杰森感觉布鲁斯看向自己的眼神，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有什么事吗布鲁斯？”

杰森忍不住转头开口道，“我觉得你想和我说什么。”

面对杰森的开口询问，布鲁斯迟疑了一下才开口道:“我知道你最近在制作一个游戏……你游戏内容的取材来自于哪里？”

杰森愣了一下，这才恍然:“你玩了那个游戏？”

布鲁斯面色严肃起来，唇瓣微微紧绷:“蝙蝠侠和二代罗宾的剧情都很让人耳目一新，双面人的经历也和我知道的差不多，不过……”

“那是你真实的想法吗？”

杰森听懂了布鲁斯在说什么，他微微迟疑起来，他是有那种想法，却不敢完全肯定，他毕竟没有经历过那么多，对于自己的观念还不是那么坚定。

杰森犹豫了一下，尝试着开口:“我没有经历过那么多，现在还不能明确我的观念……但我知道哥谭的法律审判不了他们。”

“如果我是受害者或者受害者的家属朋友，我宁愿马上拿把枪去找罪犯复仇，也不愿期望于有一天哥谭的法律能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即使事后我会因杀人而入狱，因为我也不会得到杀人应有的惩罚，哥谭没有死刑，况且我现在还是一名特产阶级。”

“我的回答让你失望了吗，布鲁斯？”

“……”

空气寂静的让人心慌，布鲁斯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并没有说话，那种目光让杰森不敢去面对他，不敢去想象布鲁斯在心里怎么评估他。

他会认为我在堕落吗？他会狠狠的斥责我吗？

杰森不安的等待着，直到他听到了一声叹息，对方给出了回答。

“我很高兴我们提前发现了问题所在杰森，而不是日后因为这个争吵。”

杰森惊讶地抬起了头，望向布鲁斯。

“虽然我不认同你的想法，但我也知道我很难将我的观念强行灌输给你，让你认同一个人一生的思维很难不受他早年生活经历的影响，所以你不相信哥谭会变好，这很正常。”

“没有多少人会在经历了生活无数次打击后还能保持乐观心态，你不相信哥谭的法律能带给你正义，所以你希望能用自己的力量去寻求正义。”

布鲁斯说到这里顿了顿，“但是这样的方法治标不治本，甚至你自己都会成为这座城市混乱的原因之一，而我寻求的是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