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霍景年做了决定，旁人便没有说不的权利。

在车上，赵西窈依旧坐得离他很远，这像是成了一种设定好的模式。

可她跟霍骁在一起的时候呢？

会是什么样的？

两人现在已经结婚，怎么样都是名正言顺的。

光是想想，霍景年就不痛快极了。

“你跟霍骁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么？”

他冷不丁抛来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赵西窈看向他，无辜的眸子里充满不解：“哪样？”

“木讷无趣，像一块木头，霍骁难道喜欢这样的？”

霍景年说话一如既往地难听，赵西窈只是愣了一瞬，丝毫没有被贬低的屈辱感。

“喜欢是世界上最不重要的东西，再刻骨铭心的爱也未必能经受住时间的打磨，两个人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这话说得脱俗，像是看透了尘世，但也更像一种讽刺，一种堕落。

霍景年被她内涵到了，眉眼间浮现怒色：“要真那么刻骨铭心，怎么会经受不住时间打磨？说到底还是不够真心，不够坚持。”

赵西窈听了想笑。

如果十年的追随和仰望都不算真心坚持，那世上还有什么是真的？

像霍景年这样的人，也许永远不会懂。

“不重要了。”

“那对你来说，什么才重要？”

霍景年的语气显得咄咄逼人。

赵西窈看他的眼神依然平静，“小叔不是很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