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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了!
失意失恋的人就是个定时炸弹,谁知道什么时候爆发。”
或许正如凌岳所说,方琼将愁绪倾注了酒杯中。
因为酒精使然,她的话也比往常多,手轻托着下巴,询问方晏:“听说你拒了尹家的事情?”
方晏没有回答,但那表情她一看就知道答案,当即失笑出声。
“你倒是固执,阳关大道不走,硬要挤一条独木桥。
婚姻不就是那回事,和谁不是一样?喂到嘴边的利益就这么跑了,还得罪了老朋友,怪不得爸见你时,眼神都要杀人。”
他不可置否,坦然坐在椅子上,无意与她讨论所谓的爱情和婚姻。
六点半左右,方晏在吃过晚饭后便赶回公司处理事情,临走前说送她回去。
“回哪里?”
方琼神色迷茫,是眼神里充满探测,质疑她怎么还不生孩子的姚家。
还是那个无论大事小事,总要服膺付芸决定的方家。
“等我处理好事情后来接你。”
那边陆广柯又打来电话,方晏无法再待下去,起身离开。
她在餐厅里一直待到九点,喝完三杯,其中还有一种烈酒。
方琼酒量并不好,从吧台处下来时手撑着桌面,脚步虚浮。
凌岳被服务生叫来,顿觉头大。
“方太太,阿晏安排好了车子,他工作上还有事情,我们这边送你回家。”
负责送人的司机是餐厅里的一位服务生,原先送过方晏回到方家,因而顺势将酒劲上头、闭眼休憩的她也送了回去。
付芸已经结束婚宴,看到楼下烂醉如泥的女儿满是愠怒:“你怎么喝成这样!”
她低着头,扶着保姆肩膀,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符都吐不出来。
明明已经这样头晕,可是长久的理智仍让她无法放纵哭诉,告诉付芸自己的婚姻简直破烂如一袭旧袍子,她穿得如芒在背、痛痒难忍。
保姆帮她处理完后,关上房间门离开。
方琼觉得酒劲似乎开始消退,大片空白开始在脑海中进进出出。
她记不清这是失眠的第多少日,每晚无约而至。
起床翻出手袋中的药瓶,倒出一把,就着床头上的白水,悉数咽了下去。
方晏接到付芸电话时刚过凌晨三点,他入睡仅有两个小时左右,被铃声吵起来时头痛欲裂。
那边的质问声声迫在耳边,仿佛要穿透而来。
“你是不是疯了?带她去喝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