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晚上十点多，气温渐渐降下，已经有丝丝凉意。

陶子卿从舞蹈室回来，刚刚洗完澡，正在擦头发的时候，接到了顾方隽的信息。

顾方隽：【学校东门，十分钟。

】

她擦头发的手一紧，眼神瞬间暗淡了下来，先是回了一句，【好。

】然后打开衣柜，换上了一条墨绿色的丝绸吊带裙，披了件风衣。

“诶，卿卿，这么晚了，你要出去？”

舍友陈若奇怪地问。

陶子卿点头道，“我有个朋友来了，出去跟他吃个夜宵。”

陈若没有怀疑，陶子卿性格乖巧，从不说谎，“那你早点回来，宿管阿姨十二点就锁门了。”

“好。”

陶子卿穿上鞋子，轻声说，“我争取早点回来。”

这也是她内心的最真实的愿望。

没到两分钟，陶子卿就出门了，从宿舍到东门，正常走路需要十分钟。

而顾方隽说十分钟，就是让她十分钟内赶到，迟一秒都不行，否则就会被他惩罚。

她不想受到惩罚，只能小跑加快速度。

九分钟的时候，到了东门，她抬眼一看，就看到了把车停在不远处的顾方隽。

他倚在车旁，手里夹着一根烟，在昏暗不明的树荫下，缕缕烟雾从他嘴里轻轻吐出。

陶子卿不敢停顿，快步跑到他身边，喘着气叫道，“方隽哥哥。”

这令她恶寒的称呼，也是顾方隽让她叫的。

顾方隽偏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按照自己的要求穿的裙子，满意地点点头，“真乖，刚好十分钟。”

陶子卿还在喘着气。

他看了她有些湿润的头发，问，“刚洗完头？”

“嗯。”

陶子卿乖巧应道。

顾方隽吸了一口烟，附身把烟雾喷在她脸上，陶子卿被熏得咳了几下，他低声笑了起来，“去后座上坐好，我抽完这根烟就上你。”

陶子卿捏着风衣的带子，她心里早有准备，他来自己，除了做这事，没有其他事了。

“嗯。”

她乖乖地上车，车里暖暖的，她把风衣脱下，迭好放在一旁的座椅上，双手放在膝上，一副乖学生的样子。

顾方隽抽了几口，没抽完，把烟扔到地上踩了踩，然后打开车门，看到陶子卿温顺乖巧的样子，他勾唇笑了笑。

“真是乖学生。”

车里空间宽敞，但顾方隽一进来，就变得逼仄，空间内满是他荷尔蒙的味道。

陶子卿微微低着头，说了句，“学校十二点门禁”

。

“才不到两个小时，不够用。”

他状似遗憾，咬住陶子卿的耳垂，“毕竟我每次干你，都要四五个小时以上。”

陶子卿揪住他的衣摆，小声哀求，“我明天有早课，欠的下次再补给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