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烟端正身体，避开段言明的亲吻，说：“我化妆了。”

段言明捧着她的后脑勺，手在她腿上轻轻摩挲：“没事。”

“你给我补妆？”

楚可烟说。

段言明说：“没妆也好看。”

楚可烟从包里拿出吉他，“我可不想被别人看到我口红花掉的样子。”

“那我亲别的地方。”

楚可烟刚把住吉他琴枕，腰后就被一只手捧得极热，段言明的手无比灵活，顺着腰来回勾缠，往圆润的臀而去。

段言明的嘴唇顺着脖颈往下，他喜欢楚可烟细长的颈，白嫩柔软，触感像新鲜的嫩豆腐，但比那香气怡人。

今天的楚可烟身上带着一种淡淡的甜香，不知道是来自粉底还是口红，混着她身上浅浅的味道，好闻得让段言明大脑宕机。

嘴唇一路吻到脖颈，触到蝴蝶结。

他用牙齿咬开，在露出的皮肤上轻轻研磨。

“轻点儿。”

楚可烟说。

段言明不想听她的，故意用了点力，但又害怕楚可烟不高兴，稍稍放肆一下就转战了别的地方，手指顶住楚可烟湿润的内裤，在肉缝上刮了一下，楚可烟就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嗯……”

楚可烟嘴里溢出一声呻吟，双臂环住他，腿也把他的手夹得极紧。

“想在这儿弄吗？”

段言明把手伸进楚可烟的内裤里，在小穴口轻轻抚摸。

楚可烟微微扭动着身子：“想。”

可没能如愿。

皮鞋的声音不远不近响起，身体刚被惊得猛然坐回，手指搭在琴键上，门口就传来年级主任的声音：“小段呐，你们练的怎么样啦？”

楚可烟背对着主任整理衣服，胸前的蝴蝶结颤巍巍的，被她两秒钟系上。

手指拨弄吉他弦，她轻轻转身，说：“差不多了。”

段言明也附和：“嗯。”

身体的燥热还没消解，下面还硬着，他对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年级主任没什么好说的，眼皮都不想撩起来。

“没事儿没事儿，”

年级主任找了个凳子坐下，“你们弹你们的，我就在这儿坐着听听。”

楚可烟在上场前把这首曲子弹了三遍，中间出去看了沉畅跳舞，轮到她的时候，她整理了一下衣裙，和段言明一起站在台后。

“紧张吗？”

段言明低头看她。

楚可烟摇摇头：“没什么感觉。”

段言明已经到嘴边的安慰的话又咽了下去，他就不该以为楚可烟会脆弱——

便把安慰的话变成了：“我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