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白羽不可置信地捂住嘴：“不行，我会害了你的。”

“你不会害我。”

虞白羽感动得双眼发红：“谢谢你的好意，但你不需要这样做。

如果因为我阻碍了你的前途，我会一辈子都过意不去。

我这种人，只适合孤独终老。”

秦舟阳懒得磨叽，拿过虞白羽手里他扔掉的弟子符牌，挂在腰间：“说了当你徒弟就当你徒弟。”

“你……”

虞白羽无奈摇头，他蹲下身去碰秦舟阳的腰。

“你做什么？！”

秦舟阳吓得后退，结果虞白羽两行泪水滚了下来。

“你怎么又哭了？！”

秦舟阳无奈。

“抱歉。”

虞白羽红着眼眶：“自师父身陨后，很少有人对我这么好，我一时间……”

虞白羽欣慰道：“但徒弟的事还是算了，我知道你心善，但你匆忙决定会后悔的。”

虞白羽说着，又去摘秦舟阳腰间的符牌。

“不会后悔。”

秦舟阳护住符牌，扭开脑袋，不太自然地喊道：“师父，我们先回去吧。”

虞白羽仍旧不放心：“可是……”

“如果后悔我就是狗！”

这话一出，确实没转圜的余地。

虞白羽忍住开心，小心翼翼道：“你能不能再喊一声？”

秦舟阳还是不太习惯，别扭道：“师父。”

“好，好，好！

我们立马回峰，你在石阶上攀爬了三日，肯定累坏了。”

虞白羽被这声师父喊昏了脑袋，连忙擦干眼泪，起身时紧张到不小心踩到袍摆踉跄了下，试探地秦舟阳伸手：“徒弟？”

不习惯被人牵着的秦舟阳抓住秦舟阳的手指。

“我们要飞了。”

“嗯。”

秦舟阳看着眼尾带红，眼睫润湿，高兴到脸上泛起轻透薄红的师父。

嘶！

他不太好意思地移开眼。

虽然他这师父修为不如何，性子懦弱，一看就容易受欺负，但长得真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