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何......肖何不行，他对自己的未来还没有定数，能给你一个有定数的未来么。”

白羽蹙着眉摇头说。

“我的未来为什么要别人来给我定数?我难道养活不了自己么？”

程野转头，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白羽，心想，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种直男癌。

“总之，你们现在不能恋爱，我刚要跟你合作，你就成了众矢之的，这还怎么合作。”

白羽见拗不过程野，急躁了起来。

程野突然觉得白羽有点好笑，嗤笑着看着白羽：“你今儿是怎么了啊，手伸得长不说，怎么还像打了几缸醋坛子一样。

你这是情场失意了？不能够啊，白总在江湖上可是情场高手啊。”

“你在外面听到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可多了，江湖传闻，什么小明星啊，女老板啊，萝莉，御姐，通吃啊.......”

程野饶有兴致的说起白羽的八卦。

白羽轻笑：“传得跟真的似的。”

“怎么，冤枉你了？”

“冤枉大了。

对了，这个，给你的，上次从南非带回来的，本来想年会你能用上，年会之前一直没合适的机会给你。”

白羽递过来一个细长的盒子。

“贿赂我？”

程野眉头一挑打开一看：一条钻石项链，即便在夜光里，也能闪瞎双眼的夺目。

“啪！”

她把盖子一扣，递了回去，头又扭向车窗，悠悠的说“白羽，要合作，就好好合作，我不用这一

套，遇事儿，能跟我一起扛事儿，有枪子儿能互相挡一挡，比这个，管用。”

“我到了。”

程野下车，对着车窗说：“白羽，这么贵重的礼物，拿去送你的小明星比送我收益更高。”

程野挑了一下眉，转身就走回了自己家。

白羽还没吃过这种闭门羹，越发觉得她难以捉摸。

......

病房里的肖何接到了魏路遥的电话:

“肖何，你明天出院，我没法儿去接你了，我得跟我老爸老妈回一趟我奶奶家，春节这段时间，我都在外地，你自己能行吗？”

“我又没残疾，有什么不行的。”

“那行，反正康复医生我帮你约好了，你回家以后，一周去两次他那里做训练，平时在家练就行了，你这个小关节的康复，不用总去他那里。”

“已经下载了不少康复的视频，弹力带我那有，对了，你职业暴露复查了没有？”

“查过了，没事了。

那我就春节后再回来了，如果有事，随时联系吧。”

.......

一进入春节，这座城市反而开始寂静了下来，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通勤赶路场景不复存在，这份寂静安抚了这个城市打工人焦虑而慌张的内心，像一个美丽休止符，停在假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