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了楚雪。

连战的眼睛微微眯起，这是他探究时下意识的小动作，楚雪则是被口袋里的振动吓了一跳。

还是苏木桃的反应最快，急忙冲着连战说:“报告组长，这是楚雪之前收到的快递!不知道是谁寄给她的，咱们组的同事都能作证，快递还是我从门卫处拿过来的。”

一句话帮楚雪摘了个干净，楚雪万分感激的看了苏木桃一眼，后者对她眨了眨眼。

“拿去化验一下。”

连战没有回话而是对着证物科的人说了一句便继续勘察现场。

本来这小小的插曲是无人在意的，直到大家回到警局的时候，众人被告知在手机上发现了楚雪的指纹。

这当然没什么毛病，因为那上面也有苏木桃的指纹，可是当电话卡和手机电池上也有楚雪的指纹呢?

一时间，大家的目光再一次向楚雪聚焦，不同于第一次的惊讶，这一次，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就连苏木桃的眼中也带有审视犯人的严肃。

“小雪……连电话卡的登记姓名也是你，你快解释一下。”

睁愣了一下苏木桃忙忙开口。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楚雪早就傻眼了。

“楚雪，”

连战开口“来我办公室”

警方办案向来讲究证物，没有证物，就算凶手摆明了在那儿也不能抓。

有了证物，就算再不可能也会被列为嫌疑人。

楚雪已经很感激连战没有揪她去审讯室了。

办公室里气氛有些凝重，尽管楚雪和连战关系不错，偶尔他也会和楚雪还有苏木荷一起去喝点小酒，但是楚雪也知道，连战向来是个公私分明的人。

“你和段然以前是同一个中学的。”

连战用的是陈述句，显然已经做了充足的调查，也许之前在现场的时候他就找人调查了死者与楚雪的关系。

“死者真的是段然!?”

楚雪惊讶。

“看来你知道他做了手术。”

连战不答，算是默认。

“大概半年前，叶问薇告诉我段然整容成了我的模样，甚至做了变性。”

“我们还调查到死者生前，进入精神病院之前，曾尾随你甚至半夜从窗户爬进你家，所以导致你半年内搬了叁次家，我想听听你对死者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