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处长沉下脸道：“开会呢，都给我严肃起来！”

大家的态度略微端正了一点。

孙处长说：“接下来咱们最大的任务就是找出这个刀锋，希望各位努力，干出点成绩来给其他各处看看。”

他说着盯了方小非一眼，说：“不要整天想着那些莺莺燕燕的，花天酒地，消磨心志。

散会！”

孙处长走了出去。

李郝跟白以泽对了一眼，李郝哼了一声，先出去了。

白以泽和唐峰倒在椅子上，唐峰掏出根烟来抽。

白以泽说：“给我来根。”

唐峰掏出烟盒让他抽了一根，两人点了火，懒散地在会议室里吞云吐雾。

方小非穿上风衣往外走。

白以泽吐出烟圈，笑道：“约会愉快！”

方小非笑道：“那是一定的。”

唐峰看着他走出去了，跟白以泽说：“你觉得内鬼会是谁？”

白以泽说：“三处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是谁！

八成是李郝。”

唐峰道：“为什么这么说？”

白以泽懒洋洋地说：“我就盼着他是，看他不顺眼呗！

你不讨厌他？”

唐峰笑道：“还行，他挺能干的。

要是没有他当劳模养活咱们，三处早就解散了。”

白以泽搔了搔头，觉得这话也有点道理，说：“方小非整天混日子，倒是没什么用，不过我挺喜欢他的。

人家虽然胸无大志，但是会做人，从来不挡道，谁像李郝似的那么讨人厌！”

唐峰一直没说话，白以泽拿胳膊肘捣他：“你想什么呢？”

唐峰低声道：“你说，内鬼会不会是老孙？”

白以泽有点愕然，说：“他是特务处长，还能是地下党？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唐峰站起来说：“可能吧。

最近风声鹤唳的，感觉谁都信不过，一个个看着都挺好的，说不定谁就是内鬼呢。”

方小非去电影院见了陆玲玲扮演的露露，两人看了场电影，方小非绅士地送她回家。

他感觉整晚身后都有人跟踪自己，多半是孙处长派来的人。

老孙在怀疑他，也在怀疑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