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酥麻的电流从耳蜗深处传递至神经，四肢百骸五官九窍都酥软起来，脸却炽热的涨红，有些慌张的话也讲不清了，

“我……我可没有……吴傅言，你个变态。”

楚壹直起身子，抽了身后的靠垫就要抬手向着边上人打去，双手却一下子被对方扣住，压过头顶，抵在床头边。

楚壹几度挣扎着却未果，只好瞪圆着眼睛瞧着吴傅言。

吴傅言俯身看着小猫咪丰富多彩的表情，笑里藏着些许宠溺，在额角发际处却轻轻落下一吻，低声哄道，

“好了，别闹了，早点睡。”

说着松开手，在楚壹身旁平躺，抬手关了灯。

四周昏暗而寂静，楚壹忽然被弄的这么一遭有些惊慌失措，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问题“他和之前的女贝之间也会那么亲昵吗？”

转过头，透过窗外微弱的月光看着边上人侧脸浅浅的轮廓，张了张嘴，没有问出口，继而换了一个问题，

“我是你调教里第一个新人吗？”

吴傅言睫毛微动，睁开了眼睛，平躺着看向天花板，说道，

“恩，新人不新人对我来说没有那么重要，我更希望对方是独立思考的个体。”

吴傅言语气顿了顿，接着说道，

“不过，有经验会更好的了解自己想要什么，对我来说也会更轻松。”

“主贝之间是一种相互的关系，谁都没有义务，我也需要从中获得快感和满足欲望，得到所谓的情绪价值。”

楚壹没有吭声，只听到吴傅言又接着说，

“新人总是需要一定时间的教导才能发现和理解这些问题。”

楚壹眼里的光似乎越来越弱了，兴许是有些失望，不过她觉得吴傅言的话虽然没有那么好听，但确实很真实。

吴傅言侧了身子，睁着眼看着楚壹。

背着光，楚壹看不清吴傅言脸上的表情，只能听到他低沉的话语，

“不过，你是我的特例。”

楚壹抿了抿嘴唇，指尖揪着摩挲着，心脏的跳动在这一刻被清晰的感知。

“恩？”

错愕的疑惑声，楚壹看着面前的人影，开口问道，“为什么啊?”

“快点睡吧。”

吴傅言闭上眼睛，心里暗叹道。

因为调教是一件花费精力的事情，但是亲手看见羽翼未满的少女在手中成长丰满。

因为是你，是本能，是欲望。

伸手将楚壹搂进怀里，感受着胸口，毛茸茸的温热，小心翼翼的轻轻蹭着。

此刻无关性，无关欲望，只有心间被填满的充实感。

早晨醒来的时候，楚壹却发现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自己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