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十二月过完，乔莹的实习期也要结束了。

午休时，乔易澄神秘兮兮地告诉她，给她的礼物在他办公桌抽屉里。

乔易澄吃饭向来比普通员工晚，乔莹吃完午饭回来时见他不在办公室，便径自打开他的抽屉，竟然是一个苹果，包装纸上贴着张纸条：“qy，平安喜乐。”

竟然像学生一样故意写名字的缩写，乔莹笑嘻嘻地自言自语：“幼稚，乔易澄。”

她看抽屉里还有个精致的小盒子，好奇地打开盖子，是一条闪闪发光的链子，但似乎比一般项链长，还有两个蝴蝶的装饰品，乔莹没研究明白怎么解开，索性放在一边，心想：一旦不是送给我的呢？

圣诞季促销，一起吃饭的同事中午都去逛商场了，办公室内异常安静，乔易澄的椅子也格外舒服，她靠在上面很快睡着了。

她是听到身旁的窸窣声转醒的，“小叔。”

她黏糊糊地开口。

“嗯。”

乔易澄手指一勾，那根链子已被彻底整理好，原来刚才的声音是他拆解纠缠在一起的链条的声音。

“几点了？是不是快到上班时间了？”

她又合上眼。

“没有，还早。”

乔易澄把转椅拉到自己身边。

“那让我再睡会儿。”

乔莹撒娇道。

“你不看看我的礼物？”

“看啦，一天一个苹果，医生远离我。”

她仍不肯睁眼。

“这个才是。”

乔易澄虽然语气平淡，乔莹却能听出一丝得意。

她睁开眼，那细细的链子在光下blgblg的，项链中间沿下来两条更细的链条，左右各坠着一只蝴蝶。

“下面的是干嘛的？”

她问。

乔易澄不答话，站起身走到她身后，冰冰的触感在颈肩荡开，她用手一摸：“大小正合适诶，只是下面这两只蝴蝶有些多余。”

乔易澄的笑声从头顶传来，他说：“解开衬衫。”

乔莹不解，有些呆呆地照做。

她明明低着头，却能感觉脸被他的目光灼烧般的烫。

待她解开所有扣子，乔易澄将她打底的t恤推到胸上，那多余的两条链子触到肌肤上，冰冰凉凉，却很舒服。

“没穿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