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冥爵说的女将军就是人间的女大将军——叶绍吾。

让他的好友楼子谦至死也挂怀的人。

“那叶绍吾是灵体所化，并非天地滋养的灵，而是人造灵，所以只有一世之命，死后灵体消散荡然无存……”

勒冥爵说完，神色有些复杂。

楼子谦至死也没看出来那是一个人造灵，甚至还想死同穴，只可惜……无法实现。

众人沉默了一阵。

“人造灵？能孕育灵体的不应该是天地之气吗？为何还有人造灵？”

叶酒云率先打破沉默，不解的问道。

自古以来，都是天地孕生万物，从未听过有人造灵一说。

“墨龙潜？不如你来说说？”

勒冥爵不答反问，吃完最后一口鱼，捏着鱼刺丢到了一边，而后吮了一下手指。

叶酒云看着心中有些惊叹。

忽然又想到勒冥爵的真身，这才觉得正常了几分。

还想着如果勒冥爵头上多出一双猫耳，这画面看起来就可爱多了。

“天地初始，一切富足，诞生强大的物种被称为神……但天地之力在不断被消耗，不断的稀薄减少，诞生的物种逐渐变得弱小，直到现在……”

墨龙潜把阿潜的记忆不断的回忆，不断的观看阿潜的所见所闻，逐渐发现了一些事物发展的规律。

?

“从蛮荒神到上古神，再到仙神界，天地之力几乎已经消散了……在不久的将来，神会绝迹，但人不会。”

墨龙潜有时候也能理解道天为什么妄想凌驾规则之上了。

眼看着自己的时代毁灭，自己的种族灭亡。

身为领袖，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一如当年他灭国之时。

“那道天地之力……莫非就是世界诞生的奥秘？”

战无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忽然喃喃开口，“可为什么会在虚空之外呢？”

“嗯？”

墨龙潜和勒冥爵一同看向他，等着他的下文。

“我们在虚空之外看到了一道十分精纯的天地之力，道天进入虚空之外，或许就是想取走那道天地之力，但是应该失败了。”

叶酒云率先反应过来，想到了在虚空之外的所见。

勒冥爵和墨龙潜沉思了片刻。

“那里还有青灰气团，能消噬神体，似乎与天地之力相生相克……”

叶酒云继续说着。

“本座曾在万书阁见到过这样一个图案，觉得与现在的情况有些相似。”

勒冥爵随手取来一个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

他先画了一个圈，又在中间画了一道曲线，在曲线两边又画了个圆。

“书上说这是阴阳图，一黑一白为阴阳，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阳交感而万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