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的，从来不是让人动情的信息素。

叶闻息深吸一口气，理智逐渐回国，还没等他松口气，又是一鞭子甩下。

而谢知玉只是端坐在他面前，冷漠地审视，就像审视一条不自量力的妄图与天性对抗的狗。

叶闻息被锁拷拷在身后的双手早已青筋暴起，占有oga的本能在叫嚣。

这个锁拷并不牢固，在强大的alpha面前不值一提，却是谢知玉作为评判的标准。

许是他这一次忍耐得格外久，反倒激起了谢知玉的恶趣味，他将鞭子绕成环，套在叶闻息脖子上充当狗绳，“真可怜，何必这样勉强自己呢？只要你挣开锁拷，我就给你一个吻好不好？”

叶闻息抿唇不说话。

他不要吻，他要合格。

短短半个小时的信息素考核，几乎让叶闻息双眼失焦，跪倒在谢知玉脚边，但他始终没有挣开锁拷的桎梏。

就连直播间弹幕都沉默了。

叶闻息闭上眼，失落地想，他这样狼狈，谢知玉肯定很失望。

谁知下一秒，有人捏着纸巾，不紧不慢替他擦去额前的汗珠，嗓音里微微带着笑意。

“恭喜你，合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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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玉替叶闻息擦掉额前的汗珠，顺手便要关掉直播手环。

-住手！

你住手！

你不准关！

-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看的？啊？军校官方的直播是你想关就能关的吗？我抗议！

顾上将你能不能出来管管！

我不管我要看！

-你都对叶闻息这样那样了，我都已经相信他不是被迫的了，为什么不让看？求求你了，让我看吧，我绝对不会录屏发出去的。

直播间里不断传来星际币打赏的震动提醒，谢知玉勉为其难打开看了一眼，轻笑一声，拍了拍叶闻息的脸，“他们还想看，怎么办啊？”

“殿下不想让他们看？”

叶闻息扫了眼弹幕不停滚动的光屏。

“我倒是无所谓……”

谢知玉重新坐到位置上，撑着下巴，笑吟吟地望着他，“就怕待会军校官方的直播间被封了。”

oga脸上的笑容与此前一贯散漫轻佻的笑不一样，清澈明艳，一眼就能感受到他愉悦的心情。

尤其这种愉悦是因为他。

叶闻息被那样灼然的笑容烫到，狼狈错开视线，深色的耳尖肌肤染上薄红。

“殿下对自己无所谓，但我在意。”

他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