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也紧跟其后：“老师，我也是。”

听到莉娜附和，安德鲁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

“好的，申请跳级考试的同学请到这边登记，我们会通知你们考试的时间。”

围过去的同学都到登记处排队，剩下的人才是有问题要问老师的。

艾玛收拾好课本，在门口等着莉娜登记好之后一起走。

“原来你上课觉得无聊是因为你都会了呀。”

莉娜点头。

“你也提前学完了魔植基础课程？”

她继续点头。

“那好吧，”

艾玛无奈地笑笑，“我准备选魔植基础理论课，以后有什么不会的问题，可以问你吗？”

“当然可以，”

莉娜又补充道，“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朋友？

艾玛看着莉娜真诚的眼神，一时无言，小小声说了一句：

“你是我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嗯？

莉娜有些奇怪——艾玛是她的第一个人类朋友，是因为她是女巫。

而艾玛不是人类吗？

为什么会没有朋友？

“为什么？”

她直接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艾玛低着头走路，过了很久才开口：

“因为……我是一个孤儿，以前的同学们都不愿意和孤儿做朋友。”

莉娜见她神情落寞，知道自己不该继续追问了。

“你也是我交到的第一个人类朋友。”

莉娜对她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

正在感动中的艾玛没有注意到莉娜话中奇怪的“人类”

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