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闻言，心中了然，这位干爹应该就是周掌柜的上头的大人物了。

也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来历。

周掌柜领着姜渔回到了自己的海王楼，那观海楼的管事，到底没追上来找麻烦。

等着回到了自家的地盘，周掌柜的气势更足了：“什么东西！

不过就是个给人打杂的狗腿子，也敢看不起我！”

周掌柜说完这话后，意识到姜渔和林婶子还在呢。

于是周掌柜连忙说：“让你们见笑了。”

吕账房说了一句：“也不怪掌柜生气，这姓金的，本来是海王楼的人，后来对面开了观海楼，他就跟着人走了，还把海王楼里面的厨子和小二都带走了。”

姜渔同情地看了周掌柜一眼。

这掌柜是被人架空了啊！

海王楼比从前一个客人都没有的时候，好了一些，但也给人一种门庭冷落的感觉。

只有一桌客人坐在这。

“来人！

上茶！”

客人催了一句。

吕账房连忙说：“哎！

这就来！”

吕账房的年纪不小了，又是一个书生，给人一种格外羸弱的感觉，看起来，腿脚很慢。

姜渔开口问了一句：“二牛呢？”

周掌柜闻言，满脸一言难尽之色，接着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摆手说：“别提……别提……”

得。

看周掌柜这样子，姜渔就明白了，二牛是观海楼的细作。

周掌柜转移了话题，把目光落在了黑鲷鱼上，有些惊讶地问：“你们赶海，还能捡到这么大的鱼吗？”

这鱼对于周掌柜来说不算大，之前海王楼红火的时候，他各种大鱼也见多了。

但……姜渔和林王氏两个人，就靠着赶海，如果能弄到这么大的鱼，那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

姜渔笑着解释着：“这是海边钓来的。”

周掌柜意外地看了姜渔一眼，能钓到这么大的鱼，那运气也不差啊！

姜渔又搬出了之前的那套说辞：“是我亡夫在天有灵保佑我，我才能运气这样好。”

周掌柜忍不住地说了一句：“那你们夫妻感情一定很好。”

姜渔沉默了一下，就说：“是啊！

我们感情很好。”

不这样说，还能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