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观测者三个字，嗜血鬼王死死盯着钟行。

钟行则收回了鹰身女妖，转身离开。

铁门缓缓关闭，隔绝了两个世界。

“你跟它说了什么？”

陆海沉问道。

“你不是说这些怪物好像知道它在这里似的吗？我就做了个实验。”

钟行回头朝着玻璃窗里面的嗜血鬼王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现在，就看它该如何抉择了。”

如果嗜血鬼王拥有联系外界秽物的能力，那么今天钟行对它说的这一袭话，就有可能被其他秽物所知晓。

那它们会怎么做呢？

杀死观测者？

“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赤眼巨鳄身上，好像没有类似的肉瘤。”

陆海沉深吸一口气，还是道出了自己心中的不安。

有没有一种可能。

小丑和这些秽物，是两拨人？

“无所谓，我们会弄明白的。”

钟行沉声道。

这时小张带着检查报告走了进来。

“老大，陆桦颜小姐的体态特征没有任何问题，甚至比普通人还要强壮健康。”

陆海沉拿起报告看了几眼，方才放下心来。

他的内心并不如他的外表那么冷淡，只是他不太擅长表达自己的关心。

“你妹妹可能得借我用一下。”

钟行言出惊人。

“时间不早了，咱们该去见见另一位观众了。”

……

就在钟行离开之后，黑暗的房间里，嗜血鬼王缓缓低着头，嘴巴微张，似在吟诵着什么。

位于江城市郊的一处破旧教堂里，杂乱无章的荒草覆盖了道路，破碎的琉璃瓦散落一地，裸露出斑驳的屋顶。

一道灰暗的光线穿透天窗，散落在教堂前方的十字架上。

逆十字架下，九道身影围立。

“老九呢？”

为首的高大身影突然开口，低沉且富有磁性，像是一个男人。

“死了。”

说话的是一个细长的女声，透着讥讽：“我早就说过鹰身女妖这个低劣的种族根本就没资格拥有“契机”

，这下不仅多出了一个职业者，鹰身女妖还成为了亡灵傀儡！”

“没错！

我早就看出来那个女人不堪大用……”

“它不配与我们为伍！”

教堂中鬼影嘈杂，邪魅嘶吼。

“肃静！”

最开始的声音开口。

教堂恢复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