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戚津津就接到戚德丰电话，让她去趟德丰集团，签署股份转让协议。

协议签好后，只需要到相应单位完成变更登记，她就是名副其实的德丰集团的股东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戚津津连论文都改得顺畅多了，赶在四月底改完三稿交了上去。

不过，这次等了好几天，导师也没回复。

戚津津有点着急了，正准备跟导师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忽然周妄的电话打了进来。

看到那串数字，戚津津直接挂断。

不过，周妄很快就发了信息过来，是一张截图，而截图的内容正是她的论文片段。

戚津津一惊，立即给他打了过去。

“你那儿怎么会有我的论文截图？”

周妄平静无波道：“文老师发给我的。”

文老师便是戚津津的毕业论文指导老师。

戚津津才不信他这套说辞：“文老师为什么会把我的论文发给你？”

周妄：“文老师临时有其他紧急工作安排，最近没办法跟外界联系，让我帮忙看看。”

戚津津：“……”

你家或者我家，选一个

文老师不仅是戚津津的导师，大二、大三都给他们上过专业课，一直都很看中周妄。

据说大二的时候就带周妄做过项目。

文老师属于那种很严肃做事又十分严谨的老师，跟着他做项目的学生，基本上都是她带的研究生或在读博士生。

周妄能在大二时就跟着文老师做项目，想必文老师是十分认可他的能力的。

综上，文老师让周妄帮忙看他们这组的论文，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

虽然戚津津不想再跟周妄有半点儿牵扯，但如今她的毕业论文在周妄手上，而文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手头上的事情。

这个月底就要答辩，事关她能否顺利毕业，拿到毕业证和学位证。

权衡了一番，戚津津只能暂时把其他想法抛在一边。

她问：“我的论文还有问题？”

周妄没立即回答她，电话里安静了片刻，紧跟着响起几声类似点击鼠标的声响。

停止后，他才不咸不淡嗯了声。

戚津津挠了挠发缝，想到还要改，已经开始暴躁了。

她语气不佳说：“那你把有问题的地方标注出来，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