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升后来抱着楚落去洗澡，给她清理干净身体，然后跪在她床边道歉，说了一些诸如“我只是太爱姐姐了”

“那个男的不是好东西，你跟他分手吧”

之类的话。

楚落默默拉过被子把头蒙住，她只觉得太累了，太荒诞了。

楚升看她不打算理人的样子，给她掖好被角，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中午楚落提着行李箱下楼梯的时候，被楚升拦住了。

“你别走！”

“滚。”

她面无表情。

楚升上去抱住她的腰，“楚落，我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我早就把你视为我的一部分了。

学校那些女生我都不喜欢，我只喜欢你，我的幻想对象都是你。

你一整个学期都没有回来了，我好寂寞啊，真想快点高考完，跟你到一个城市去生活。

我会对你很好的，我会照顾你，我会比任何人都更加对你好，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楚落冷冷道：“你也知道流着一样的血？”

楚升被她眼神的寒芒刺了一下，但还是鼓起勇气把想了很久的话说完：“等我大学毕业了，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生活，我会去结扎，我们可以领养一个孩子……”

“啪——”

一巴掌重重扇在他的脸上，楚落吐出两个字，“恶心。”

楚升愣了一瞬，接着眼里大颗大颗的眼泪溢出，“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楚落，姐姐，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们还跟以前一样可以吗？”

“不可以。”

楚落把箱子砸在他脚上，楚升痛得靠在了墙上。

楚落趁机走到了门外，“下学期我也不会回来的。

你好好学习吧。”

就这样，楚落在大年初一，提前回到了学校。

栗冽问她昨晚怎么没回消息。

她是真的想把这人杀了算了，但这件事只能葬在心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她只好说自己喝醉了，早早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