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两者都有。

沈白梨没有继续纠结下去：“阿灯，大?哥的结局改变了。”

“他是不是不会死了？”

阿灯趴在她的头顶：“他没有死。”

“坠海只是失踪了，他赶上了谢听肆的葬礼。”

“《葬礼和复仇》刚刚解锁了，岁岁现在阅读吗？”

沈白梨喉咙干涩：“立刻打开。”

“这?次阅读模式有点不一样?，岁岁你躺床上。”

阿灯说道。

沈白梨无条件相信阿灯：“好，是入梦吗？”

阿灯：“是沉浸式体验。”

她的话音刚落，沈白梨两眼一黑，意识被吸入了未知空间。

她再次睁开眼，出现在了葬礼上。

“你也是鬼吗？”

沈白梨心脏漏跳了一拍，被谢听肆的贴脸杀吓到了。

谢听肆从半空中飘了下来，俊脸满是愧疚：“对不起啊，吓到你了。”

“你鬼胆子真小。”

沈白梨盯着谢听肆看了几秒，内心同时呼唤阿灯。

没有回应。

她没有慌张，环视了一下四周，入目满是白色的花圈，在灵堂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黑色的棺材，同样?被鲜花包围着。

棺材的前?方，放着祭品和……谢听肆的遗照。

他笑得张扬，桃花眼弯成了月牙形状，明?媚灿烂。

沈白梨清楚地知道，这?是谢听肆的葬礼，心脏涌出酸涩，绵密的痛感让她忍不住想要落泪。

“小野鬼，我请你吃祭品啊。”

眼前?一闪，沈白梨伸手?接到了一个小面包，她看过去，谢听肆盘腿坐在棺材上啃苹果，和她对视之后，挪了一下屁股：“要过来坐吗？”

“我的祭品还?挺好吃的，随便拿。”

沈白梨：“……谢谢。”

“你怎么死的？”

谢听肆好奇道：“你飘了多久，瘦得只剩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