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每天上学如上坟。

谢承越淡淡道：“岁岁爱学习，你以为谁都像你一碰到课本就打瞌睡。”

谢知聿嘴角微扬：“嗯，她确实很努力。”

他每晚回家，都能看到沈白梨房间亮着的灯光。

“岁岁是谁？”

谢承越：“……”

谢知聿解释了一句：“是她的小名。”

谢听肆：“还是小梨花更好听，我就爱叫她小梨花。”

谢知聿难得反驳他：“岁岁更好听。”

岁岁平安，多好听啊。

谢听肆回嘴：“小梨花好听。”

谢承越：“……你们几岁了？”

谢听肆闭嘴，用口语：“小、梨、花、好、听。”

谢知聿不搭理他：“我吃好了，爸，我去上班了。”

谢听肆往嘴里塞了块吐司：“哥，我去你公司签合同，你顺路送我一程。”

谢知聿脚步不变，谢听肆提步猛追。

谢承越看着他们的背影了，充满了慈爱。

小小少年，长得都比他高喽。

……

车子驶入林荫大道，沈婉和沈白梨一路看风景。

“是不是快到了啊，岁岁。”

沈婉有些紧张。

沈白梨看到不远处的建筑：“是的。”

车子停在马路边，她跟沈婉道别：“妈妈，我走啦，你回家记得补个觉。”

沈婉比要去上学的当事人还要紧张：“岁岁，东西都带齐了吗？”

沈白梨：“放心吧，都带好了。”

“第一天领书和选班干，我下午就回来了。”

沈婉不放心，唠唠叨叨叮嘱：“你在学校好好读书，如果有人欺负你，回家告诉妈妈……”

沈白梨抱住沈婉：“我知道的，如果有人欺负我，我就告诉妈妈，让你揍她。”

“妈妈在家里乖乖等我回家哦。”

沈白梨轻声哄道。

“好。”

沈婉抱了抱她：“去吧，上学快迟到了。”

“放学的时候妈妈再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