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居然跟踪自己，想撬大哥的信息。

“组织？”

望月慎挑眉，“你怎么看出来的？”

伏特加刚提起来的一口气被这句话问得有些恍惚，他好不容易摆出的气势一泻千里，拎着人丢到码头上，开始解释：“因为开车习惯和跟踪技巧，有组织的风格，不过是个基层。”

“哦，那你继续。”

得到答案的望月慎点头。

伏特加取出一根烟，点燃后强迫对方抬头，“赶紧的，别装，我下手没那么狠，当然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们一样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疼痛让人扭曲，对方眼睛转来转去，“伏特加你横什么，丧家之犬而已，琴酒被悬赏了，你以为自己还有几天好日子？哼！

！”

望月慎捣了下正无声抽烟的琴酒，挤眉弄眼。

连个基层都能这样，这说明什么，琴酒的人缘真的很差劲。

琴酒撇撇嘴，冷笑一声，然后拉着身边人和自己一起坐在保险杠上看黑海白雪的夜景。

“我还想看审问。”

望月慎挣扎了下。

“冷吗？”

琴酒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因为他去牵对方的手腕，冰得像是飘落的雪，体温低到让他一怔。

望月慎脸上没什么血色，加上刚刚运动过，黑色的暗纹仍在皮肤表层蠕动，有种邪异阴柔的感觉，他摇头，“没感觉，我毕竟不是人。”

夜色足够深，让海水看起来也是黑色的，撞碎在礁石上才会泛出白色的浪花，雪花被海水一片一片吞噬殆尽，茫茫无涯。

“伏特加，够了，再问下去也没什么，丢水里吧。”

望月慎瞥了一眼那边，伏特加拿出一条绳子将人直接浸没在水中，冬日冰冷的海水能让人直接失温而死，并且为了不让对方呼救嘴上还贴了胶布，或者按照伏特加狰狞的话里意思来说就是希望他不要呛水。

“我倒是有办法。”

望月慎也看够了，眼看着对方咬牙切齿，一言不发，觉得有些无聊。

琴酒挑眉，“说来听听？”

“我可以进入他的身体，不过那样弄完，他就成傻子了，而且我能做到的只是把记忆过一遍，不能保证得到你们想要的。”

琴酒静静抽烟，然后将烟头弹到那个基层的脸上，冷着脸说：“不用，就这样吧，去找赤井秀一。”

“我那个方法很简单的。”

望月慎重申了一遍，“就是不保险嘛，难道是觉得处理尸体很麻烦？”

“我不喜欢那种方法，就这么简单，下次不用再提，走了。”

这次甩手给过去的是一颗子弹，他对伏特加打了个手势，让他处理尸体。

处理一具尸体麻烦吗？在某些国家很难，但是这种不太平的地方，可以说很简单。

伏特加缩了缩脖子，这个办法大哥肯定不喜欢啊，大哥这种人怎么可能同意，当初他夸一句朗姆，都被大哥当着频道里斥责了。

14要找赤井秀一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不难。

就看对方什么时候能明白自己因为正义送上去的情报变成了卑劣的养蛊手段。

这也是琴酒厌恶和那些人打交道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