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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道歉只是冤枉，跪下却已然变成侮辱。

“萧亦呈！

你别太过分了！”

江思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我从没欠过你们什么，就算是欠，那也是你欠我的。”

他长得那么好看。

完美的轮廓，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睛……

那时他看不见，眼前蒙着纱布，可她却依旧能感受到他的温柔，他说爱她，会娶她，会照顾她一辈子。

她信了。

她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爱和未来都交到他手里。

可如今，这双眼里却满是为了另一个女人对她的憎恶。

“你要把我逼到什么地步才甘心？这场游戏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不会结束。”

他目光森寒，“直到你把欠若妍的还清为止。”

“好，萧亦呈，你对我怎么样都可以，我也可以跪。”

她哽咽着，“我只有一个要求，你把念念还给我。”

他松了口，“可以，跪下道歉，我就让你跟萧念见一面。”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她含泪的眼眶绽出薄凉的笑意来。

悲戚的泪光在她眼中闪烁，她看不清他的脸，又或者是她从没真正看懂过他。

她面向柳若妍，膝盖缓缓弯曲。

萧亦呈明知道昏迷的柳若妍也什么都觉察不到，却还是要她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