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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问向思蕖的，可她的目光却是看向楚皓玹，遍布痛楚与深情。

楚皓玹被洛清歌目光看的心头一滞，别开眼拽着思蕖快步走出了偏院。

洛清歌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一直氤氲在眼眶的热泪终是涌了出来，泪流满面。

楚皓玹，我这般的选择，你，满意么？！

有时我不禁怀疑，你当真爱我？若爱，为何又要让我这般痛苦？！

洛清歌在心中问着，注定没有答案。

……

“嘶——！

好疼！”

思蕖痛呼着，却还是不想甩开楚皓玹的手。

楚皓玹闻声停下脚步，看向身侧的思蕖，眼中满是灰暗不明。

“将军哥哥，你……怎么了？！”

思蕖被他看的背后发冷，低声问道。

“思蕖公主，我希望今日是最后一次。

绝子汤她已经喝了，你若再为难她，我也不会再纵着你。”

楚皓玹沉声告诫道。

思蕖听着他的话，原本萦绕在心间的得意之情霎时浇熄。

她望着他，眼中涌上委屈的泪意：“你为何要这般维护她？明明先爱上你的人是我，你该维护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