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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蔷薇的声音已经尖利到撕心裂肺。

空气似乎静谧停滞了，令人无端觉得呼吸苦难。

蔷薇吸了吸鼻子，低着头就要从荆向阳身边走过。

就在擦身而过的瞬间，她的手再度被拉住。

“不能。”

蔷薇一愣，莫名抬眸。

荆向阳看着她，一字一顿：“我带你去治病。”

医院。

医生遗憾地表示，这个病是无解的绝症。

“不可能！

一定有办法。”

荆向阳固执追问。

蔷薇早就知道答案，却含泪笑了。

就算这是荆向阳对着将死之人最后的怜悯，她也知足了。

“离婚吧，死老婆可不好听。”

荆向阳蓦地低吼道：“不准说那个字！”

蔷薇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竟然在他眼里看到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