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月江鹤的话，五条悟嘁了一声，脸色沉了下来。

高层这群烂橘子即使半身入土了依旧喜欢搞一些恶心的小动作，只是这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恶心。

和戴夫合作……这些烂橘子是想研究咒灵，然后利用咒灵制成属于他们的乖巧听话的傀儡吗？

一想到这里，五条悟就恶心得想吐。

一口吞掉新鲜的大福，甜丝丝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迟钝的大脑重新运转起来，五条悟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舔了舔嘴角的残渣，五条悟向前倾着身子：“月江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五条悟的唇很润，让人不由想到夏天的水蜜桃。

思索了一番，月江鹤回答道：“从找到藏在傀儡中的符咒起，我就开始怀疑戴夫是玄学院的人。

只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戴夫是他的真名。”

“你见过他了？”

“见过。”

月江鹤顿了顿，接着道，“不过他的身体不太好……”

指尖停留在资料的第一页，月江鹤盯着那一排字，蹙起了眉：“他是玄学院道系的学生……”

那他或许知道戴夫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差了。

从入学到毕业，戴夫的体术一直都是第一，但是以戴夫现在的身体状况必然不可能拿下第一。

回想起当初见到戴夫的场景——眉眼之间笼着一股郁气，身上是化不开的草药味，看起来病了很长一段时间。

虽然月江鹤不知道戴夫现在的身体情况到底怎么样，但是总不会太好。

能在短短几年就导致身体大幅度亏损的，除了疾病，他还想到了一个词——反噬。

就好比世界意志为了改变未来的结局而选择重置，付出的代价就是能量的大幅度亏损以及失去对是世界的大部分控制权。

当一个人尝试改变既定的命运的时候，同样会因为破坏阴阳平衡而遭到世界规则的束缚，未来发生的一系列改变也会反噬到自己的身上。

不过月江鹤倒是希望戴夫只是单纯的生病，而不是去尝试改变一些他们都不知道的东西。

或许等找到书，事情就不再这么的扑朔迷离。

五条悟搭着腿，若有所思地问道：“戴夫和你说了什么吗？”

“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帮忙找一本书。”

月江鹤眨了眨眼，抿了抿唇笑道：“……”

闻言，五条悟心中了然，也不再追问什么，起身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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