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电梯即将关上的一条缝隙，苏然骄傲的扬着下巴，看着走到电梯前的顾砚北。

只要他伸出手，就能阻挡电梯门的关闭。

但这个危险的举动，顾砚北没做。

在电梯门关上后，一旁的楼层显示器上不断跳跃着向下的数字。

顾砚北眸色深深。

在他开门回家后，姜岁想了想还是跟了进去，她说：“我来拿我上次放在这里的衣服。”

顾砚北淡淡瞥她一眼：“丢了。”

姜岁愣了下：“为什么？”

顾砚北沉眸：“臭了。”

她那一身衣服湿漉漉的衣服裹在塑料袋里，泡久了一股子怪味，顾砚北发现的时候就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姜岁捏着手指，秀气的眉毛蹙起：“可是那是我的。”

她的东西，丢之前不问问她吗？

顾砚北有些不耐烦：“再给你买一件。”

姜岁不吭声了，可她想了一想后还是不放心的叮嘱：“要充绒量高一点的，我一般都穿m码。”

顾砚北喝了不少酒，按着涨疼的太阳穴：“会煮醒酒汤吗？”

姜岁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我可以跟着视频学。”

顾砚北手下的动作一顿，掀起眼眸看向她：“……厨房在那边。”

姜岁点头，他家里她来过这几次后，基本上已经摸熟了。

姜岁来到厨房，沉默了好久以后，才双手光秃秃的来找顾砚北：“你家里……什么都没有，我怎么做啊？”

顾砚北基本不在家吃饭，冰箱里多的是饮品，要么便是一些速食，菜和肉食都没有。

顾总沉默两秒：“……不做了。”

姜岁：“我去楼下买吧，小区外面我看到有一家不算小的超市。”

顾砚北不在意的“嗯”

了一声，起身去了卧室。

姜岁穿好外套下楼。

小区路边停靠这一辆跑车，车内的苏然保养的纤细白皙的手指正捏着一支女士香烟吞云吐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