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闻艺正无语，就感觉到几道目光齐刷刷的全落在她身上，压得她呼吸都有些不畅……

她抿唇，佯装懵圈的眨了眨眼，随即挤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呵……为什么都看着我啊？”

灵虚，慧静大师几人被她那么一说，都有些尴尬的别开眼，只有柳仙白还是看她，目光有些复杂。

“干嘛？干嘛这样看我？”

她拧眉，胸口莫名的有些闷。

“你想要拜入魏师太门下么？”

“……”

这是她想不想拜师的问题么？这是对他渡劫有没有印象的问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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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闻艺眉拧得更紧，甚至不由自主的咬住了下唇。

柳仙白却完全无视她带了怒意的责问目光，反而唇角微扬，“你若愿意，不仅可以拜入师太门下，也许还能挽救很多生灵。”

“……”

要是没有任何弊端的话，她肯定愿意啊，问题是愿意了会影响他，水患对他走蛟有利不是吗？！

她是希望他能顺利渡劫，问题是她现在要说不愿意，是不是没人性的帽子就要扣上来了，毕竟水患啊，可能会死很多人！

楚闻艺嗡嗡嗡的，尤其是在灵虚几个充满期待和等待的目光下，那压力，简直了！

“为何不说话？”

柳仙白又问。

“你要我说什么？”

楚闻艺紧了紧牙根回。

“愿意还是不愿意？”

“柳仙白，你这是打算把问题丢给我么？”

她瞪着他反问。

“当然不是。”

“那不就行喽，你想干嘛就干嘛，怎么做对你有利就怎么做，别问我，我就一普通人，乌合之众那种！”

她的话才灵虚几人胸口一怔，心咯噔了下，但柳仙白却笑了起来，而且是很愉悦那种。

“你笑什么？”

楚闻艺拧眉，声音很没好气。

但柳仙白却没回她，而是长袖一挥，一道黑气骤然从他袖口窜出，朝着灵龟金色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