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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凌睨着她冷笑：“什么话？”

连裳嘴唇颤抖，说不出那个肮脏的字眼。

霍凌上前一步，将她逼到墙角，好整以暇地说：“卖身的话？”

连裳眼眶泛红，咬牙不语，霍凌满眼都是鄙夷，说出来的话更如刀子般刺耳：“我还以为你多清高呢？不是说不卖了吗，这才几天，就这么打脸了？”

连裳受不了他这样的侮辱，想要落荒而逃，猛地被霍凌一把拉住。

他的唇缓缓凑近她的耳畔，凉薄的声音响起：“既然要卖，又摆出这副样子给谁看？真叫人恶心。”

连裳避无可避，只能痛苦地瑟缩着，眼里尽是悲伤。

霍凌却暗嗤一声，森冷地问：“我再跟你确认一遍，卖，还是不卖？”

连裳被他一口一个卖字刺伤得体无完肤，却无法反驳一句，因为这就是赤果的现实。

霍凌吼道：“卖还是不卖！

！”

连裳猛地闭眼，流下一滴卑微的泪水来，颤颤巍巍地吐出了那个屈辱的字眼：“卖。”

霍凌果然知道什么是最能伤她，让她亲口说出这个字，比杀了她更生不如死。

霍凌别墅。

“卖就得有卖的规矩，你知道的吧？”

霍凌将车钥匙丢在茶几上，不羁地坐下靠在沙发上，一脸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