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带着隐隐的固执，好像一定要听苏无郁回答这个问题。

最喜欢自己的哪本小说吗……？

苏无郁还真的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他用手拖着下巴思考了会，然后如实回答：“下一本。”

“我最喜欢的永远是自己的下本小说。”

苏无郁能做到一直写文也是有原因的，他期待的只是未被创造出来的神秘与未知。

“好吧，真的很像是您会有的回答。”

乔嘉诚微微愣了一下，话里带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感觉有些狡猾……”

“什么？”

苏无郁没听清他后面的话。

“没什么。”

乔嘉诚轻轻摇了摇头，孩子气的回答：“但是我只需要您给这本签上名就好。”

苏无郁：他本来也没想签那么多。

他接过书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在乔嘉诚伸手准备接过时却并没有递出去。

“作为交换，告诉我那只鬼生前的事。”

就算是到现在苏无郁也不清楚它为什么这么执着于那枚戒指，但并不代表他不好奇，毕竟是最真实的写作素材。

“您想知道的话直接问我就可以了。”

乔嘉诚皱眉轻叹口气，望着苏无郁：“我一定会知无不言的。”

苏无郁可不认为两人熟到自己可以坦然接受他给的情报。

“事情有些复杂，讲出来会很累的。”

乔嘉诚拿出了手机，修长的手指踢摁了摁，调出了聊天软件点进搜索框递给了苏无郁，“加个好友吧，我把资料发给你。”

“这种东西可以发给我……？”

苏无郁犹豫到。

“不用担心，非自然调查局是个很特殊的组织。”

乔嘉诚将苏无郁签过名字的那本书用双手环抱在胸前，靠在楼道的栏杆上看着他说：“它不受任何国家的干涉，也没有那么多复杂的规矩。”

“而且，您也不是外人。”

苏无郁：“……”

他什么时候不是外人了，他就是外人！

“毕竟您现在是我们的重点观察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