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

森鸥外：“不说话气我你难受是吧。”

于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又变成了-18厘米。

黑泽莲“嘶”

了一声后讨饶：“老森，冷静。”

“要是哪天我死在你前面，我一定——”

森鸥外突然顿住了声音，没了下文。

黑泽莲顺嘴接话道：“一定怎么？一定会把我也杀死带下去吗？”

以前的森鸥外或许会毫

不犹豫就这么做，但是现在的他，更希望黑泽莲能好好地活下去，活着继续去热爱这个世界。

……到底是失去过一次了，有些事情也就想开了。

“舍不得了。”

森鸥外坦诚道，“那是以前的想法，现在是真舍不得了。”

舍不得一词，从人间之屑嘴里说出来，是难能可贵的，也是令人动容的。

黑泽莲不怀疑森鸥外对他的感情，但他觉得在这个瞬间，森鸥外是最爱他的。

“舍不得不就得好好珍惜，以后好好听你莲哥哥的话。”

得，连莲哥哥这种称呼都有了，是彻底飘了，没大没小了。

“任意门和黑影是你父母生前的异能力。

他们不在了之后，它们就跟随着你了。”

森鸥外想了想，说，“等我哪天不在了，就让爱丽丝跟着你吧。”

“呃。”

黑泽莲假装头疼，“我带着个小姑娘，不太方便吧。”

“放心，我会把爱丽丝设置成我的模样。”

“那就更不好了。”

黑泽莲撇了撇嘴，“多影响我找下家。”

“你还想找下家？”

“想啊，世界上美丽的男孩那么多，有魅力的老男人也比比皆是，我不能失去你以后就选择孤独终老吧。”

“呸，为什么不能？”

森鸥外气呼呼地说道，“你是不是接下来几天都想躺着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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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森首领有这个本事吗？”

“……”

很显然没有。

年龄和体力都是硬伤。

老男人最后试图用撒娇取胜：“我们总算能见面了，已是万幸，你就不能不气我吗？”

“嘘。”

黑泽莲用食指抵住他的嘴唇：“这个话题是你先起头的。”

“……我们一起努力地活下去吧，莲酱。

你死过一次我才发现，还是活着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