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雨整个人僵住。

凌冽继续说道：“不止你失去了，还有我，我也失去你了。

只是我好运些，就只是失去了你，你却要留下来承受这一切，是我对不起你才是。”

燕知雨心脏疼得不行，哭得整个人都开始打颤。

这一切都是他活该受的。

是他活该。

“别哭了，明天眼睛肿了，阿雪要问的。”

凌冽伸手轻轻在他背上抚着，给他顺气，“所以你不要自责了，要是真的得怪点什么，那就来怪我，对我撒气，好不好？”

燕知雨摇头。

“你这样我才真的会难受。”

凌冽无奈道，“小雨，我们是夫夫，是要相伴一生的夫夫，你在我面前可以做自己。”

燕知雨身子一顿，哭声瞬间弱了。

过了一会才从凌冽怀里出来，漂亮的脸哭得通红，看上去可怜又乖巧。

凌冽看得心疼，凑过去亲亲他头发，还没来得及往下，就被燕知雨咬住了脖子。

说是咬也不贴切，更像是一个重重的口勿。

他就像只刚长牙的小兽在他脖子上舐着，却总控制不住牙齿在薄薄的皮肤上磨捋，并不疼，反而有些痒。

“小雨。”

凌冽声音有些哑。

燕知雨闷闷应了一声，抬起头看他。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浸过水似的，湿漉漉的，定定地看着他，好像一壶桃花酒，甘醇浓烈。

凌冽几乎要醉在他眼里，低头口勿住他。

后面便是水到渠成的事。

两人不是第一回了，却没比第一回好多少。

燕知雨还不完全习惯他的身体，明显有些紧张，凌冽只能耐心地安抚他，像是两人大婚那晚的第一次一样。

美好的回忆很快让燕知雨放松下来，他看着凌冽，眼中的爱慕几乎满溢出来。

凌冽进去的时候他呼吸都屏住了，直到看见凌冽额上沁出的细汗才抬头去口勿他。

没一会就被亲得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