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曜也是第一次见到一天跟自己讨要两次赏赐的人，之前他的信徒们甚至不敢主动开口跟他讨要赏赐。

雷霆雨露，皆是神恩。

不过想到刚才玩得很开心的全息模拟器，斐曜还是点了点头。

得到斐曜许可的以赛呼吸粗重了几分，他面露纠结之色，视线在斐曜的软唇，腰部之间挪移，难以抉择。

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冲动，这才是第一次见面，选择软唇的话就太过冒昧了。

虽然他真的很想让斐曜染上属于自己的气息。

“想摸摸你的尾巴。”

以赛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渴望的意味。

斐曜奇怪地看了一眼以赛，怎么最近认识的这些信徒的要求都这么奇怪，不要财富不要力量只要摸尾巴，他的尾巴有什么好摸的。

不过既然是信徒提出来的请求，斐曜自然不会拒绝。

一阵耀眼的红光后，以赛看到了刚才在虚拟世界中就惊艳不已的尾巴，现实世界中的它比在虚拟世界还要华丽夺目。

这一次以赛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触摸这条尾巴了，之前在虚拟世界中那一触即分已经在以赛心中种下了瘾。

得偿所愿的以赛迫不及待地双手抚摸上这条如艺术品一般的尾巴。

从火焰般的尾巴尖缓缓向上移动，每一处他都不想错过。

以赛眼神痴迷地感受着掌下精致的鳞片，身子一点一点前倾，看着那条尾巴被自己不动声色地揽入怀里，眼里的空虚才稍稍得到一点满足。

他低下头，将整张脸埋到斐曜的尾巴上，冰凉的温度也无法让他发热的脸降温，反而让他愈发滚烫。

以赛忽然想到他有一个副手，养了一只长毛鸳鸯眼的猫，他对那只猫爱得不行，不论去哪都要把猫揣在兜里，收缴的战利品中若有合适的珠宝，无论多昂贵都会被他第一时间装饰在他的猫身上。

每天他最爱做的事就是跟其他人炫耀他的猫有多可爱，每隔不久就要把揣在兜里的猫拿出来，整张脸埋进去深深地吸上一大口，然后整个人都变得容光焕发起来。

其他的副手嘲笑他是猫奴，说他是重度猫瘾患者，这辈子都无法痊愈了，他欣然表示自己也不想痊愈。

之前的以赛不是很能理解他的这个副手，但现在他完全理解了。

将脸埋在龙尾里，其他的感觉都被他摒除放空，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在这条尾巴里，以赛放纵自己在这种舒适的感觉里沉沦。

这是自懂事起那一日，以赛第一次感觉卸掉了所有的负担，整个人好像在空中飘飘荡荡。

斐曜是龙，那他这应该叫做龙奴？重度龙瘾患者？

还有这个动作，应该叫……吸龙？

斐曜看见以赛的动作感觉更加疑惑了，他是知道自己尾巴上的鳞片有多么尖锐的，即便现在是他的放松状态，鳞片不至于伤害到以赛，但摸起来应该也有点儿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