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领带是婉婉送我的第一个生日礼物，十年前的事了。”

颜初怔愣住，陆琛又说，“当时还送了我一个小手工。”

他笑得潋滟，“特别珍贵，我放保险柜了。”

是个非常精致小巧的巴黎铁塔。

奇怪的是从那以后乔婉就再没送过他任何手工了。

陆琛沉浸在回忆里，没看到颜初空白两秒的面部表情。

陆琛晃眼看到她涂了指甲油，蹙眉提醒她，“小心一点。”

颜初打领结的手一颤一如她跳漏一拍的心脏，她睫毛扑朔朔抖动，“十年前的生日，你就只记得乔婉吗？”

陆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非常满意，他抱着颜初，在她脖颈处落下一吻，“不然应该记得谁？”

颜初沉默着。

陆琛又摸了摸她的耳垂，他非常喜欢触碰她的耳垂，并不准她戴任何耳环，说喜欢她耳垂粉嫩的颜色，戴上耳环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虽然知道接下来的话不合时宜，但颜初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你……还喜欢乔婉？”

“喜欢啊。”

陆琛几乎是毫不迟疑的说出这句话。

他神色坦然得让颜初不知所措，不知该以什么表情来应对才能显得自己并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