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记得了，那就是他中催眠气泡，被催眠入梦了。

励晨在他身前一会玩自己身上的泡沫，一会又去摸秦勉的眉毛眼睛。

秦勉给他洗澡还要分神制止他乱来的手，好不容易把他冲干净，秦勉直接拿浴巾囫囵给裹了一圈就带人出来了。

“没洗头呢，我头发也脏了。”

励晨挣扎着又要进去。

“……”

秦勉恨不得把他打晕，但舍不得。

考虑到跟醉鬼是没有逻辑可言的，他顺着励晨的话：“等会儿就洗。”

“等会儿是多久？”

励晨信了，一边问一边躺下了。

秦勉拉过被子给他盖上：“你把我全身都弄湿了，我要先换套干净的。”

“那好吧。”

励晨点了点头，视线扫过秦勉几乎全湿的上衣和裤子，然后停在了一处。

察觉到他在看哪里，秦勉人都麻了。

现在再用手挡就太欲盖弥彰了，但任他看着也怪怪的，有点尴尬。

然而醉鬼的世界没有尴尬，他不仅看，他还要说：“你是不是yi——”

秦勉：。

他飞快伸手捂住了励晨的嘴，俯身凑到他眼前，让他只能看见自己的脸：“闭嘴。”

励晨眨眨眼睛。

“乖乖睡觉。

好吗？”

励晨又眨眨眼睛。

秦勉缓慢收起手掌，励晨试探地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做出伸手提问的姿势。

秦勉点头：“说。”

励晨：“可以亲吗？”

他这句话一出，秦勉整个人都呆滞了，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看来励晨这会儿脑子确实是糊成一团，不知今夕何夕了。

秦勉温柔却干脆地拒绝：“不可以。”

“为什么？”

励晨仰头往他嘴巴上够，“你不是我男朋友吗？亲亲都不行啊。”

秦勉把他按回枕头上，沉默地看着他。

刚才洗完时只潦草给励晨擦了下，现在他锁骨脖颈上还挂着些水滴。

嘴唇也像蒙了层水光，红润饱满，微微张着。

眼睛亮晶晶的，盈了一汪水，正无辜地瞪着他，等他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