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液滚烫，身体纠缠，白日各坐一边吃饭，说话的时候不多，直接交流的时间成倍增加。

张青寒晚上肆意，白日伏低做小。

公司里厉涵因为参加《识尚志》在圈内引起了不错反响，eva虽然还是带着她们所有人，但重心显然已经落在了厉涵身上，旁边人看张青寒的眼神复杂里又带出同情。

那么好的机会，但凡抓住了公司一姐就是她啊。

张青寒对周围人每天投过来的眼神跟个没事人一样，唯独面对桑流乖巧了许多，该工作工作，偶尔空闲就往律师行跑。

连着三次跑空，张青寒毫不泄气，这天刚到事务所门口，赵孟乐老远对她摇头。

张青寒蹙眉：&ldo;又走了？&rdo;

&ldo;在。

&rdo;赵孟乐往楼上小心看，&ldo;但是牛律的当事人来了，她可能要忙到下班，不会出来见你的。

张青寒摇头，&ldo;没事，我等她。

&rdo;

她寻了休息沙发，拿出包里准备的杂志看起来，显然早就做好了打持久仗的准备。

窗外黄昏变成靛蓝，路灯亮起，马路川流不息，牛若男始终没有露面。

张青寒起身，对赵孟乐说：&ldo;告诉你们牛律，我不会放弃的。

&rdo;

她收了东西往外走，才出两步，就听到后面疑惑不确定的声音，&ldo;张青寒？&rdo;

她转身，见到面容略有颓丧的男人，&ldo;……董方奕？&rdo;

董方奕笑：&ldo;真的是你，张小姐怎么在这里？&rdo;

&ldo;我……&rdo;张青寒敷衍的话到嘴边，脑海闪过李漾漾曾经的介绍，往他身后看，&ldo;你刚见过牛律？&rdo;

&ldo;对。

&rdo;董方奕应的大方，还打趣：&ldo;看来我打离婚官司的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

&rdo;

他一副放下样子，如果他的笑没那么牵强的话。

张青寒心思斗转，&ldo;董先生，我们聊聊？&rdo;

董方奕微讶，实际上他会喊住她也是因为李漾漾最近没少在他耳边说这个姑娘，但两人实不算相熟，最多只有酒吧递纸巾的一面，但对方这么说，他自然不会拒绝，&ldo;当然可以。

&rdo;

两人找了家餐厅，环境清幽，便于谈话，他们刚好都没吃饭，闲聊用餐，气氛倒是融洽。

董方奕如李漾漾所说，是个温文儒雅的人，无需张青寒纠结迟疑，他已经先开口，&ldo;不知张小姐找我，是有什么事吗？&rdo;

张青寒迟疑两秒，点头：&ldo;牛若男现在是你的离婚律师，你对她应该还算了解。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