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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彦看着程一凝,并没有遮遮掩掩,颔首道:“不算是我的人,但也算是朋友。”
“这……”
程一凝自然不会天真理解为片面意思,她忍不住道:“那在饭店的陈宗师、郑宗师是你的人吗?”
“也不算是,最多几面之缘。”
秦彦如实道。
几面之缘?
就让两位宗师俯首称臣,肝脑涂地?
程一凝心脏几乎炸裂,继续问:“那张元恩……”
“他倒是朋友。”
秦彦笑道:“算是君子之交。”
见程一凝还要问,秦彦便道:“你还想问,先前的曹中清?”
“他叫曹中清吗?那他是……”
“十殿七十六司之一。”
十殿!
程一凝对十殿内部架构不熟悉。
但‘十殿’这两个字,却像惊雷在耳边炸响!
果然!
秦彦,一定是十殿某个高层!
程一凝感像被掐住了喉咙,呼吸都变得极为奢侈!
“这……”
程一凝脸色惨白:“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强……”
“何以见得?”
秦彦淡笑道:“我带我闺女来,就是来旅游的。”
程一凝看着骑在秦彦身上的果果,内心掀起的骇然更加凶猛!
秦彦能明目张胆的来F省,来钦天族。
并不是愚蠢。
也不是不知钦天族强大!
而是他根本就不在乎钦天族!
甚至于他从未将钦天族放在眼里。
因为。
但凡他没有百分百把握。
但凡有一丝一毫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