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林温婉的眼神十分温柔，声音也没有了凌冽，取而代之的是柔声细语，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

“不哭了。”

林温婉的小手紧紧拽着顾暮尘，声音哽咽在喉咙深处。

“你乖乖听话，医生叫你干嘛你就干嘛，不能再任性了，听到了吗？不吃药身体怎么会能好呢，是不是？”

“肚子还疼吗？不疼的话吃了药就乖乖睡一觉，明早就好了。”

林温婉眨巴着眼睛看向顾暮尘，“那你会走吗？”

“不走，就在这里陪着你。”

闻言林温婉甜甜的笑了起来，起身直接在顾暮尘的脸上亲了一口。

可他确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甚至想抬手擦一下被亲过的地方。

他微微仰头，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又恢复了温柔的神情，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一切都看在林温婉的眼里，她咬了咬牙，半低着头，眼底充满压抑的恨意。

姜菡再次见到顾暮尘是在一天后。

还是在酒吧中。

喧闹，火热，灯光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