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租车上，我一直在挑饭店。

“阿姨，您想吃什么？”

“就人均2000的吧，简单吃吃。”

她还真不怕噎死。

人的希望越大，失望也就会越大。

“好啊，我找了个人均三千的，肯定能衬得起您。”

很快车就到楼下了。

“走啊，咱们赶紧上去，不知道杜成醒了没有。”

这么一说，他妈妈竟然又说起我来：“你作为女人，就应该随叫随到，早就不应该到处跑了，赶紧把工作辞了吧，洗衣服做饭，你必须得干！”

边走边说，指点江山。

“您说得对。”

已经接近傍晚，楼道灯一晃一晃。

门里传出来让人脸红的声音。

“成哥...你想不想人家？”

“可不是想我的宝贝儿吗？”

“来成哥，快亲亲。”

他爸他妈耳聋，说话的声音都像吵架，但是他妹妹听到了。

“别开门！”

我装作无事“你哥在里头肯定还晕着呢，他昨天喝得太多了。”

她拉扯着我的胳膊，阻止着我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