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楚，你这是在挑战一个alpha的尊严，是……”

“呵，我将身份转换过来只是让你承担一个妻子的责任你就觉得难堪了？那如果被我救的人都像你这般想强势对我以身相许，难道我就该承受一个又一个的alpha的报恩，你这种alpha就该强势的思想是怎么来的？靠你的信息素吗？”

姜楚这话将韩商言问住了，然而让韩商言更颠覆的话再次袭来。

“你我同样都是男子，如果我是比你等级高的oga，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提什么alpha的尊严吗？如果你将同等级的oga不放在同等地位，只想控制我，想抹除我的思想只跟随你的想法来行事，你为什么不去买一个复刻种？”

复刻种，这在实验体制造的时代十分流行，复刻种不是人，但能做人做的事，而他们根据雇主的需求塑造性格思维，最终沦为的都是玩物。

他们就是玩具，而那个时候这些玩具还能模仿雇主求而不得的人，最终因为那些人滥用变异种遭到人权诉讼，全部被销毁，实验也彻底停止。

姜楚觉得楚山舆本身就是个实验体，脑子里可能残留着那些乱七八糟只重身体享受的糟粕，可是现在的楚山舆又不是那些工具人了，所以姜楚这个时候就反其道而行，看看楚山舆究竟作何反应。

姜楚不是oga，不会被alpha和oga之间的信息素等级所压制，因此在楚山舆看来，姜楚就是不可控的，是需要被关起来保护的伴侣，可姜楚又不是实验室出来的娇滴滴只会嘤嘤嘤的复刻体。

当然，如果他手无缚鸡之力，那他乐意宅在安全的地方，前提是他不是在洪荒挣扎活到星际的上古灵药。

从一开始楚山舆就对他用错了方法！

姜楚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觉得有楚山舆在的金丝雀笼是危险的了，因为这人就是最大的危险，不是因为他随时会发狂，而是因为他思想观念还处在他强，所以他就该在伴侣间强势之上。

对此，姜楚只能说，时代隔阂果然很严重，时空隔阂那就真的像天堑了。

“我……我并没有那样想，我只是……”

只是想保护你。

最后的话韩商言没说出来，他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满脑子都是姜楚那句同等地位和复刻体的话，但他不懂，不懂为什么他以身相许的方式不对？

姜楚见他这样子就知道这家伙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不过他有的是时间跟这个男人耗，目前他要做的不是在这里谈论感情的问题，先给狗男人种颗种子，等他打开小世界了，就让狗男人享受一下当金丝雀的乐趣。

一定会很有趣。

……

这边姜楚在逗弄自家伴侣，那边光网之中，姜楚已经收回風探入灵脉之灵中的手，实锤了，这是个假的灵体。

视线在这片空间游走，姜楚嗅着空间里的味道。

似乎过了这么多年，洞中还残留着当年打斗的痕迹和气息，姜楚观察着气息的变化，寻找着其中的不同。

就在此时，一道道光亮自整条通道缓缓亮起，就像是打开了灯，灯光瞬间洒遍整个空间，让原本昏暗的空间染上一层又一层的绚丽，姜楚的本体和神魂都瞬间眯起眼，怀中韩商言也飞快警惕起来从姜楚怀中跳出。

虽然脚下还是踉跄了一下，但姜楚看得出来，这家伙现在好得很，只不过也许因为观念的问题，似乎脑子还有点晕。

嗯，看来这观念问题还有点烧脑，狗男人竟然没发现自己掉马甲了。

没等各怀心思的两人发出警示，周围空间就風开始向中心挤压，眼看前路后路都突然被挤压变形最后消失，韩商言表情终于正常，拉着姜楚就要往记忆中的位置而去。

然而都已经十年过去，灵脉之灵早已经学了不少的东西，记忆中熟悉的地方也都变了，因此韩商言此刻下意识反应的变通并不能让两人脱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