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哈哈，韩，哈，韩商言，你，哈哈，你住手，我，我都说了，啊哈哈，我不是什么间谍，你想干什么？”

“姜楚，你要是嘴硬，那我就不得不好好帮你洗洗这张嘴，让它知道，我可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韩商言说着，就有水从各处滋出，不仅给嘴来了个清洁，还给全身都浇了个透心凉。

此时此刻，姜楚身上的甜香气息却是丝毫没露出一丝一毫，让韩商言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不会被绿的同时，又觉得清醒状态下的姜楚果然很谨慎，而发狂期的自己能在那时对小兔子进行标记果然还是有运气的成分在。

这便让楚山舆越发不安，看向姜楚的眼神也更加偏执疯狂，他走到姜楚面前，将他的头抬起，随即摸出一根针剂对准那宛若天鹅一般扬起的脖子扎了进去。

药剂被注射进入后，冰凉感顿时将沉浸在笑声中的姜楚拉了回来，感受到冰冷逐渐变得灼热，姜楚呼吸都显得急促紊乱，颤颤问道：“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没有什么，就是控制你的情念的东西。

都说审讯是个技术活儿，但我觉得审讯特别有意思，在这种私密的环境下，开发每个我看中的审讯者的身体，让他体会意想不到的感觉，却也让他永远得不到最终的一步，这种时候，他们什么都会说。

你觉得呢？”

韩商言摸着白皙的脖颈，每一句话都似乎在叙述一件在欢愉到极致再给予痛击的事情，而姜楚听着听着，就感觉身体里被注射进去的药剂在燃烧。

烧，烧起来，似乎是火一般燎原的疼痛席卷而来，没有欢愉，没有快乐，只有疼痛，痛得他浑身都在叫嚣着要爆发。

姜楚笑了声：“你还真是个混蛋，就算杀人灭口也用痛快点的东西，我，我快疼死了，你们杀人都不让痛快点死的吗？！”

闻言韩商言瞳孔猛地一缩！

……

虽然是在极短的时间内根据不完整基因所制造出来的改造药剂，但那也是经过联邦基因方面最权威的雷蒙所研制出来的药，若不是看过研究成果，检验过安全性，楚山舆是不会用在姜楚身上的，然而不完整基因终究是不完整基因，这药竟然在使用的时候出现了失误！

楚山舆顿时慌了，他慌忙解开姜楚身上所有的束缚，打开房间里别的机关，将床调出来，将人放好，脸上再不是毫无感情，而是谁都没见过的慌张。

“小……姜楚，你感觉怎么样，我马上给你解除药效。”

作为韩商言，这种紧张慌乱的情绪要表达出来还是没问题的，只不过楚山舆没发现，他以往作为韩商言时所展现出来的情绪跟此时所表现出来的完全不同。

姜楚喘着气，表情都皱到一起，一看就不是很好，而身体传来对药物的排斥感也十分的严重，在这短暂疼痛的时间里，身上就被汗水湿透，凌乱的衣衫也就这么被汗打湿贴着，将身姿完全展示出来。

然而此刻楚山舆哪里还有心思去管那些有的没的的事情，他只想知道，他的小兔子现在怎么样！

伸手将人揽入怀中，怀里的人颤抖得厉害，也许是疼得厉害，下意识就一口咬在手上，牙齿深深刺入手臂传来疼痛，楚山舆也终于知道他的小兔子现在有多疼。

“没事，马上就帮你解除药剂影响。”

姜楚疼得不想说话，他还从未有过被药物注入后弄得如此狼狈的时候，因着本体就是灵药的缘故，姜楚对其他药物都有一定的排斥性，当然，君臣佐使，他能配伍的药材也很多，就比如楚山舆的信息素山茱萸，对他而言就是厉害的催那什么的配伍药。

可是现在这个药，真的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排斥和刺激。

疼痛和刺激几乎都随之而来，姜楚都不知道自己是跟这药剂融合还是排斥，反正痛是真的痛，但刺激也是真的刺激，不过好在韩商言不是个冷血无情的，慌乱之下解开他的束缚和警惕，这也就给他他离开的机会！

管不了身上的疼痛，因为在药物开始被吸收疼痛就开始转换为纯粹的刺激，害得他差点没忍住发出呻吟，而就在这人还想给他注射别的药物时，姜楚瞅准机会就是以掌劈向韩商言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