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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江南咳得险些滚在地上,还不忘为自己辩解,“公子这些日子不爱吃饭,按照我们老家的法子就是要煮糖水喝,准没错的!”
“谁说糖水有问题了?我说是你的做法有问题!”
安江南自知理亏,“我离家这些年早就忘了嘛,这倒也不能怪我……”
谢熠秋刚在屋里出来,在门口立了一会儿,一眼便瞧见了这烟,旁边的司少仓望了一眼道:“是误之和锦衣卫里那小子,怕是要烧了这里。”
谢熠秋转身回屋,道:“叫他们去魏霄那里领罚。”
屋檐上掉的雪落到了身后,谢熠秋转头看了一眼,晨间寒冷,微风吹动他的衣袖。
误之指着远处对着安江南哭丧着大叫:“这烟都飞到五里以外了,咱们就等着挨揍吧!”
远处的马蹄声渐近,谢熠秋急忙要司少仓给自己拿了斗篷,披上就往外走。
只见来人勒马停住,立刻下马禀报:“公子,三十里以内的驻兵亭全都失了火!”
重善从屋里出来,大喝道:“西奴狗又他娘的搞偷袭!
给我带上五千人,现在就去!”
霍怀那日带走了甘宁军的大部分兵力,如今留在重善手里的兵马不多了。
虽说这里还有莽蒙的几万兵,可他没有莽蒙的调兵权,唯有顾濯有权利调动他们。
如今重善带走五千人,留在营地的甘宁军加起来不过两三千了。
霍怀与顾濯皆在前线,甘宁便是他们的后背,这地方要守住。
重善领兵策马飞奔出去,谢熠秋不敢放松,便对叫了韩承和魏霄,以及司少仓,这几个都曾是御前的人,不是御前侍卫就是锦衣卫。
“如今咱们人手不多,但一定要多派些人护住外围。
天气太冷,不能备水灭火,便只能用人守着以防万一。”
好在顾濯从前教过韩承如何领兵、如何治军,也给了他一小部分人马,他领了命便即刻出去了。
上天飞雪,枝头雪落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谢熠秋才刚用了饭,等着重善归来,直到日头西沉,又来人报。
他在午后的小憩中被吵起来了,说是甘宁境内进了大批流民,各州边境看管的严密,怎会突然出现了一大批流民?
不久,重善派回的人传来消息,各亭驻军全都死了,血水浸染了雪地,汇成了血河。
谢熠秋猛然心悸,残阳如血,照着这片土地。
着了火的亭,死了的兵,大批流民……
坏了!
这不是流民。
谢熠秋立刻披上衣裳出去,“即刻派人将甘宁境内流民拿下!”
傍晚时候,风雪伴烟尘,他们的营地迎来一支火烧的箭头,随即便是一声疾呼,“袭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