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店里没什么人。

艾小玲搭上叶舟的送货顺风车，要去看看艾小芬。

艾小芬面色比之前几天好多了，脸上多了很多笑容，她见艾小玲来看她很开心，还一脸兴奋分享：“我这几天都接待包厢，她们说我运气不错，卖出去好几瓶白酒，一瓶给我五块钱回扣，一个晚上就多赚了二三十。”

“真的？”

艾小玲替她高兴。

艾小芬拉着她的手：“等姐发了工资，姐就给你还债。”

她还记着艾小玲欠钱的事情，这一次找工作，艾小玲又花了不少钱帮她添置住宿舍的生活用品，她心里很过意不去。

“不用。”

艾小玲将带来的小吃和艾小芬一起分享。

两姐妹趁着餐厅下午没人，坐在外面树下的棚子里说说悄悄话。

叶舟看着两人，也没打扰，他转头上车：“我去送货了，一会回来的时候顺道接你？”

“嗯。”

艾小玲转身冲他笑了笑，语气清甜，“那我就在这里等你。”

“好。”

叶舟上车时，听到艾小芬说：“这个小老板人真好，还会送你过来。”

闻言，叶舟挂挡动作放慢。

只听艾小玲笑道：“他们母子都很热心肠，是好人。”

叶舟听到艾小玲夸他，嘴角还未上扬，下一句就听到艾小芬道：“你猜我前两天遇到谁了？”

“谁？”

“你之前喜欢的那个男生——”

叶舟双眸瞬间黯淡下来，心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沉闷无比。

他有喜欢的人？

后面的话，两人放轻了语调，叶舟努力听清，艾小玲还打探了那个男生的现状，看来感情很深。

叶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送完货，他找了个地方，买了包烟，坐在车上一根接着一根抽。

他烟瘾不重，初中叛逆那几年抽过，后来就没再抽过了。

现在心情实在烦闷。

一个人待了许久，叶舟还记着要去餐厅接艾小玲。

她去的时候，艾小芬已经开始上班，艾小玲就在路边等他，见他过来冲他招手，笑容甜美道：“你可算来了，我以为还要等一会呢。”

“系好安全带。”

叶舟轻声提醒。

“好。”

艾小玲给自己系好安全带，鼻子突然嗅了嗅，一双明亮的眸看向叶舟，视线锁定在他身上。

叶舟心下一阵紧张：“怎么了？”

“你居然也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