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舞团那点工资连自己的花销都不够，有些时候一条新的芭蕾舞裙都是她一个月的工资。

所以她花的都是我的钱。

而刚刚，我关了给她开的亲密付，她自己卡里一分钱都没有，就算想出去开旅馆都开不成。

徐菲看到房子里的变化之后，表情更难看，不顾一地的狼藉，走到我面前：“我们谈谈。”

她的语气是我从来没听过的冰冷。

被欺骗的愤怒一涌而上，曾经坚信的东西崩塌，我猛地起身，死死掐着徐菲的脖子，把她按倒在沙发上。

徐菲一开始还以为我在开玩笑，甚至怨怼地盯着我，但过了很久，她呼吸不上来我还没放开，这才怕了。

“赵……赵成……你疯了……你要……杀了我吗……”

她努力地从喉咙里挤出来声音，因为缺氧而凸出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你杀了……杀了我……你自己……也……也要进监狱！”

身下这具往日引得我痴迷的身体挣扎逐渐变弱，徐菲的脸色也逐渐变得青紫，双眼翻白……

下一秒，我猛地松开手，徐菲立刻大口大口喘气，捂着脖子，一脸惊悚地看着我。

我惊惧后退，满是后怕地看着自己的手。

刚刚差一点，差一点我就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