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永井光回到别墅，琴酒竟然不在，他都惊了，要知道琴酒从欧洲回来后就一直宅到现在，除了让羽村秀一买了两次书，他连训练基地都懒得去了。

“行动组有任务了？”

永井光一脸茫然，打了个国际长途，“小昭，你帮我看看琴酒干嘛去了？”

“姐姐，我现在已经不在网路上，人在吉兰巴王国呢。”

永井昭有些无力，“你查行踪可以问我留下的那个复制自动程序，或者妈妈也能查，就是得六分钟内能查出来的。”

“好吧，反正都打了电话了，顺便问候一下你，下面还听话吗？”

“你手把手教了我三次不同方向的短期洗脑，又给我说了那么多控制类型，我觉得我现在还好，实践效果还不错。”

永井光点点头，然后想起来永井昭现在不在摄像头，也看不见了：“好吧，那一个月你干得也不错。”

“爱是最坚固的枷锁……”

永井昭微笑说道，“绑住手脚，困在划定的范围，适度的放风和温柔的投喂，驯化是一个过程。”

“是的，要有耐心，小昭。

要让他们远离危险，才好剁掉他们的爪子，这是为了他们好。”

挂了电话，永井光思考了一下还是没打开永井昭的程序，而是拨通了伏特加的电话：“伏特加哥哥你在哪儿？今天没有洋子小姐的演唱会啊。”

伏特加压低了声音：“昨天我拦截到一个加密讯息，是FBI那群老鼠的聚集暗号，大哥已经破解。

昨天杀掉了两只老鼠，今天下午还有两只。”

永井光点开电视，新闻正好播放在街头找到两具外国人尸体，没有身份证明，也没有入境记录。

“我要过来。”

伏特加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琴酒，压低声音：“你不是去露营玩儿了吗？过来干什么？”

“我要过来！

你们杀老鼠也没通知我啊，东京都可是我的情报范围。”

永井光气势汹汹。

琴酒一只手控制方向盘，一只手伸出：“手机给我。”

伏特加慌忙说道：“波尔多，我手机给大哥了。”

然后手机递了过去。

“你到家了？”

琴酒拿过手机。

“你们在哪儿？阵哥哥，我也要去。”

永井光声音马上变得乖巧。

“我们晚上就回来，乖乖在家待着。”

琴酒说完不等永井光回答，直接挂掉了电话。

“诶～～”

永井光看着手机咏叹调一波三折，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又挂我电话。”

“大小姐，需要喝点什么不？红茶还是咖啡？”

羽村秀一走了过来。

“绿茶，不加任何东西。”

永井光往侧面一躺，倒在了沙发上，新闻里出现两个外国受害者的照片，开始呼吁有认识的市民提供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