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教堂出来后，两人经过一个广场时，看到不少穿着奇装异服的人。

“好像是spy。”

乔蕊琪读书的时候也玩过这些，没想到在国外还能遇上这么多ser，“可能附近有什么活动吧。”

“嗯。”

萧铎反应平平地应一声，似乎是对这个不太感兴趣。

乔蕊琪抬眸看着他，有些好奇地问：“你知道什么是spy吗？”

萧铎：“……”

他伸出手，在乔蕊琪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出土文物吗？”

乔蕊琪忍不住笑了两声，忽然有些激动地指着前面：“那个好像是我玩过的游戏里的角色诶！”

萧铎顺势看了过去，那边有个很显眼的ser，周围围了不少人。

“还挺像的啊，我想过去跟他合影！”

乔蕊琪望着萧铎，那眼神就是在明示他过去帮自己拍照。

“……嗯。”

萧铎只能应了一声，和她一道走过去。

那位ser人气很高，一直有人在找他合影，乔蕊琪排了会儿队，才轮上自己。

萧铎站在对面帮他们拍照，乔蕊琪似乎有些激动，头往ser的方向歪了歪，差点就靠在他的手臂上了。

萧铎微微眯了眯眼，飞快按下了快门：“好了。”

乔蕊琪跟ser道了谢，然后又不知足地用英文问，能不能摸摸他的耳朵。

她说的耳朵，当然不是人耳朵，而是角色头上毛茸茸的猫耳朵。

对方很爽快地答应了，为了迁就她的身高，他还特地弯下腰，让她能更容易地摸到自己的耳朵。

乔蕊琪心满意足地摸到了猫耳后，也没有再提别的要求，毕竟旁边还有其他人在等着。

她又跟ser道了声谢，兴奋地跑回了萧铎的身边：“怎么样怎么样，拍到了吗？”

“嗯。”

萧铎是用自己手机拍的，他直接把手机递给了乔蕊琪，牵着她远离了人群。

乔蕊琪一边被他牵着走，一边查看着他刚才拍的照片：“怎么就拍了两张呢？我摸耳朵的时候你竟然没有拍！”

“……”

萧铎狡辩，“你也没让我拍。”

乔蕊琪抿了抿唇，端起架子质问他：“一定要我说了你才会做吗？就不能发挥一下主观能动性吗？”

萧铎：“……”

这话听着有些耳熟。

不过平时都是他对下属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