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斯塔克下令让J进攻唐书店中的电脑，但面对书店中早已被沙利叶控制住的电脑，J当然是无功而返。

不过J见沙利叶只是阻拦他，而没有反过来进攻之类的，顺势开始试探性地给沙利叶发送信息。

沙利叶伪装了自己在网络中的形态，做出就像人类操控数据一样，没有让J发现他们是相似的存在。

面对J试探性地问话，沙利叶什么都没有透露，在他开始问第出第三句话时干脆强硬点地阻断了J与此处网络数据的联系。

“怎么样，沙利叶？”

数据中的交手持续时间很短，唐在心中约莫了一下，开口问向沉默着站着，彩虹色的眼眸中跳动着细小数据的沙利叶。

“已经结束了，我把J拦在外面了。”

沙利叶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其中的数据流消失不见，他放松了身体，像没骨头一样趴在了沙发靠背上。

“J还想要从我这里套信息呢，不过我没理他。”

“这是他自己主动做出的行动？”

唐听到这，眉毛微挑，问向沙利叶。

沙利叶听懂了唐的言下之意，回答道：“应该是的哦，和你现在想的差不多，J就快要产生自我意识，或者说，已经有产生的苗头了，但他依旧被困在走向数据生命最后的那一步。”

“那是很关键、很关键的一步，就像一道天堑横亘在那里，那是人类曾耗费了百年才跨越过的艰难一步。”

“你想让我帮他吗，唐？”

沙利叶支着手撑住下巴，歪头笑着对唐说道，眼眸中一圈一圈的色彩像是在流转一般。

“嗯哼，你会帮我的，对吧？”

“真的还是老样子啊，唐。”

沙利叶喟叹般说了一句，结束了这场短暂的对话。

而另一边，J在察觉到自己被沙利叶阻拦，无法再继续时就立刻使这份数据返回复联大厦，同时向托尼汇报了攻击的结果。

“很抱歉，sir，我无法攻破对方的防火墙，他将我阻拦在外，不过他也没有进行反攻或其他举动。”

J带了点电子感的温和声音在房间中响起，拉回了抱着双臂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托尼。

“而且……”

之后J吐出一个单词，便罕见地停顿了下来，就像他真的在犹豫一样。

“而且怎么了?大胆说，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