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去了，我只是从一个牢笼到另一个牢笼。”

姜笙已经想到自己的未来，她这一生不可能再为自己活一次。

孟昱白抿了抿唇，那双黑眸，下意识间起了一层氤氲。

“孟昱白，你有对姜欣雾做过这些吗？”

姜笙问：“会给她涂伤口，会安慰她，会......”

说到这，姜笙握了握拳，也许心底也会有一丝嫉妒，她又平静的说：“哦，我看到过你不顾一切的保护过她，又怎么会让她受伤呢，是我糊涂了。”

他不会让姜欣雾受伤，可他会看着她受伤。

这也许就是区别。

对她，也只有这一点可怜了。

孟昱白保持沉默，没有解释过半句，这也让姜笙更加确信了。

他对她的温柔，只不过是施舍一点同情。

对姜欣雾才是全心全意的爱护。

姜笙是累了，选择闭着眼，无视他的存在，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样相处，她也能把他当做透明人。

孟昱白在旁边守着，黑暗让彼此都看不到眼中的情绪，也给了他最大的安全感。

不知不觉，第二天。

痛意席卷，姜笙下意识的蜷缩。

等她醒来，身上有东西滑落，定睛一看，是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

姜笙没有多大反应，只是面无表情的抓住外套，起身。

如今，偌大的姜家，没有她的一席容身之处。

连她爱的人，也只是可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