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怎么不说话？”

张祯沉默着摇头。

不敢说，说了会被你打死。

吕布看她片刻，一手放到她头顶，顺着长发滑下去，虚虚地抚过肩背，最终落到她手臂上。

纤细圆润，软若无骨。

当下稍一施力，将她拉得更靠近自己。

张祯浑身僵直，顺着他的力道往前扑，不敢挣扎。

感觉像被猛兽锁定。

全身都被他的气息笼罩。

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大家那么怕他了。

吕布微微俯身，用一双深邃的眼眸看着她，似是要看到她灵魂深处，淡淡道，“神悦，你可不能负我。”

他并未疾声厉色，张祯却心中悚然，下意识想离他远些。

但理智告诉她不能退开，不能闪躲，否则后果会很惨。

正如人类如果遇上狮虎，绝对不能转身逃跑，因为一转身就会露出破绽，刺激狮虎的兽性，对峙才有更大的生还机率。

然而她也不敢跟吕布对峙。

顺毛捋、表忠心，才是正确的选择。

深吸一口气，看着吕布近在咫尺的眼睛说道，“大将军不负神悦，神悦便永不负大将军！”

吕布：“发个誓来听听。”

张祯：“......四方神灵在上，张祯今日在此立誓，大将军吕布若不负我，我便永不相负！

若违此誓，叫我......”

吕布：“叫你一辈子只能当我府上端茶递水的小丫头。”

张祯：“......好！”

吕布：“说！”

张祯的心情难以言喻，“......若违此誓，叫我一辈子只能当你府上端茶递水的小丫头。”

或许是她的表情取悦了吕布，他轻笑一声，松开了手。

张祯跌坐回去，尽力调整呼吸。

就听吕布又带着笑意道，“汉室未兴，何以家为？”

张祯斩钉截铁地道：“是！”

吕布给她倒茶，笑道，“倒也不必如此，成家并不妨碍立业，大可同时进行。”

张祯心说又在试探我，果然多疑！

大义凛然地道，“不，我要向霍去病大将军学习！”

凤仙同学，霍去病也是你的偶像呀！

吕布：“......随你！”

张祯为巩固战果，再一次表忠心，正色道，“大将军还记得么？初见之时，贫道说过，大将军乃破军入世，注定辅佐紫微星。

而贫道也承天命，须匡扶汉室，故而你我志同道合！”

我真的不会背叛你，你一定要信啊！

吕布扯扯嘴角，“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