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霁楚后退半步，背地上了房间里的窗户，她微微仰头：“擦一下就行，或者换个外套？”

“全脱了。”

男人的语气不容拒绝。

“……”

沈霁楚胸口湿一大片，几乎已经渗透进来，贴在身上确实越来越不舒服，她放弃了那种只擦擦就行的念头，转身扯了身上的外套，刚要继续，余光瞥见贺川野还站在身边没动，她有些犹豫，“你……”

贺川野不让分毫：“我？”

“不准看。”

“行。”

他说着就闭上眼睛。

沈霁楚见他这么配合，心底略微松了口气，迅速解开身上的衣服，扭头去拿他手里的新衣服时，没想到男人的动作比她还要快一步，手掌贴着她的背脊，往前按，竟然直接将她抵在了窗户边。

都能听到底下街道各种商贩和异能者的谈话声，她偏头看身后的男人：“贺川野，你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

男人从后面压过来，按着她的肩膀让人无法动弹。

沈霁楚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我换衣服呢，你……离我远点。”

“人家能离你那么近，到我这里为什么就不行了？

“我……哪有？！”

“你没有，我有？”

沈霁楚顾不得身上只剩一件贴身内衣，手臂环在胸前就扭头去笑话他：“你不会是在吃刚才的醋吧？”

“有吗？”

“没有的话，那我怎么突然感觉空气中有股很大的酸味呢？”

脸颊被男人一把捏住，他眼眸里清晰地倒映着她此时此刻的模样。

衣衫不整，黑发遮不住背脊的雪白，脸颊更是白里透红，任何一个细微的眼神，甚至微微挑眉，都像是在故意勾引他。

贺川野注视她红润的眉眼，问：“喝了多少？”

“嗯……”

沈霁楚也不知道，脑子里已经没有什么这方面的记忆了，懒洋洋地靠着紧闭的窗户，“我也不太记得……反正喝了不少，那酒……没什么味道的，不碍事。”

“一来就喝纯的？真不知道你是真的胆子大，还是酒量好。”

男人一来就看到了桌上她手边的空酒瓶。

沈霁楚迷迷糊糊：“为什么？有什么喝不了的吗？”

“没喝过纯的？”

“没……”

“晚上某人有的闹了。”

沈霁楚揪住他按住自己的手：“你才闹，我又没醉，你觉得……是我会喝多了发酒疯吗？”

贺川野的视线停留在她抓住自己手臂的手指上，抓过来放在嘴边亲了口：“酒劲比你想象的大，第一次就喝这么多，怕你会过于亢奋。”

“嗯哼。”

沈霁楚没说对也没说不对，往后靠了点，被他拉进怀里，细细的吻很快就落了下来，她歪着脖子要躲，男人埋在她颈间：“刚才那些人还碰你什么地方了？”

“……没碰。”

“能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