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眨眨眼，再眨眨眼，“这种事，和精神疏导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

余生不明白他怎么会问出这么傻乎乎的问题。

“行吧，我就是个劳碌命，要怎么做？”

给余生和栾棠当免费实验体，他都已经习惯了，当然，他是这两位的实验体，那些雌虫病患就是他的实验体，谈不上谁更悲催。

“现在只有这么一个计划，但这种情况下的雌虫无法接受雄虫以外的精神力，所以我和栾棠帮不上什么忙，一切只能你自己摸索，我们最多让你对雌虫的精神海更加了解，给你灌输一些理论知识。”

“突然觉得有点困，要不我还是……”

程安晃晃悠悠的往外走。

“坐下吧你，从今天起，上课！”

栾棠早就在等着了，一伸手就把他按在椅子上，力量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程安可以想象到自己未来一段时间的悲催生活。

“在你看来，雌虫的精神海是什么样的？”

“黑暗，混乱，有一个小房子。”

“很好，从现在起，忘掉小房子，这是我们模拟出的雌虫精神海，看到了什么？”

“黑暗，混乱，小房子……”

“啪！”

栾棠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大脑放空，精神集中，忘掉你的固有印象，现在，重新观察！”

“就是有小房子啊！”

余生换了一个模拟源，“现在呢，看到了什么？”

“黑暗，不对，好像有点光？”

“这次呢？”

“小别墅？”

“这次呢？”

“……混乱，无序，五颜六色的。”

“这次呢？”

“我好像什么也看不到了。”

……………

一次又一次的模拟，程安感觉自己脑袋里全是精神丝，要吐了。

在没给出正确答案之前，栾棠和余生一遍又一遍的让他观察雌虫的模拟精神海，别说他了，栾棠和余生都觉得要吐了。

“不行了，我还是去看看那两位病患吧，余生，加油！”

栾棠十分不厚道的先逃了。

可惜必须有一个人看着程安，余生根本逃不了。

就这样进行了一周左右的模拟后，程安终于给出了正确答案——“我看到了！

精神海的边缘，你要我看的是不是这个？”

余生疲惫的靠在椅子上，“终于看到了啊。”

“你早说啊，我只是没注意到而已，又不是发现不了。”